花娇娇顿时和红姨娘出了屋,昂首一看,南鸿轩也出来了。
花娇娇一行出了都城后,南鸿轩筹算先找个处所落脚,但在花娇娇的一再对峙下,一行人持续赶路,直到天气擦黑,方才在花娇娇的又一对峙下,让车队的其他马车落脚驿站,而她和南鸿轩的马车悄悄分开,找了家农户过夜。
王羽溪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问道:“我刚才听你们仿佛在说‘驿站’?”
顾子然说完,判定对天青命令:“顿时派人去把王姨娘给追返来!”
这倒也是,顾子然一愣:“莫非这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
胎记?天青很不想跟他议论这个话题,但又忍不住不说:“王爷,仅凭一块胎记,没法鉴定王姨娘就是先齐王妃吧?毕竟白姨娘的后腰上,也有一块红色的叶子形状的胎记。”
说话的,是这户农家的仆人,一对中年伉俪,外加他们的一双后代。
花娇娇心头一紧:“这么晚了,他们找谁?”
事到现在,顾子然也不瞒他了:“她们的后腰上,都有一块红色的树叶形状的胎记!”
“我不晓得。”花娇娇皱眉,“但阵仗这么大,必定不是功德,我不想被抓归去。”
齐王府的侍卫??顾子然才刚放她出来,转头却又要抓她归去?为甚么?是甚么让他俄然窜改了主张?
到了农家,红姨娘要和王羽溪同屋安息,南鸿轩觉得王羽溪必定不承诺,没想到,她很利落就同意了。
南鸿轩并没有诘问“王羽溪”为何要这么做,但从她的这些变态行动中,愈发笃定她所谓的寻觅黑雪莲,只是个幌子,她必然另有目标。
顾子然如许说,天青就不好再劝,从速按他的叮咛,安排人手追王羽溪和南鸿轩去了。
方柔儿朝摆布看了看,抬高了声音:“王爷,王姨娘的后腰上,有块红色的胎记,那胎记的形状是……一片树叶。”
姓王?莫非是在找她?花娇娇更严峻了,但她担忧这男仆人起狐疑,是以假装若无其事隧道:“或许是那姓王的女人犯了事,官差正在抓她吧。”
顾子然突然瞪大了眼睛:“你肯定??”
“快说!”顾子然催道。
顾子然没有理睬她,让天青推着轮椅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