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已达成,谁还乐意穿得像个叫花子,花娇娇顿时跟柳嬷嬷去换衣裳了。
她刚走到御花圃外,却被卖力寿礼的李公公拦住了。
最关头的标准?是甚么?花娇娇猎奇地探头去看。
花娇娇只好爬起来,去了太后跟前。
“母后,朕也很委曲!”皇上把额头一拍,小声嘀咕,“关朕甚么事。”
“第二,你想尽快跟本王和离,去和奸夫双宿双飞?你当本王是甚么??本王偏不如你的意!”
甚么?他说甚么?花娇娇下认识地摸了摸耳朵,觉得本身听错了。
花娇娇气呼呼地说完,扭头就走。
她料想过,顾子然会使坏,把和离闹成休妻,但他这也太出尔反尔了吧??
皇上见氛围有点僵,便端起了酒杯,筹算和个稀泥,打个圆场:“依朕看,要不这事儿我们晚点再说?”
皇上非常对劲,顿时探身向太后,邀功:“母后,儿子教的如何?”
“如何不关你的事了?”太后板着脸,一通经验,“子不教,父之过。不管是娇娇主动要和离,还是子然逼着她和离,都是子然的错。儿子出错,你这个老子没任务?”
只要顾子然顺着朝下接一句“离就离”,这事儿就成了!
“装贤能淑德我不会,逼着你奖惩我,还不轻易?我们走着瞧!”
花娇娇一听这话,欢畅坏了,连连地给顾子然递眼色。
太后朝花娇娇招手:“娇娇,你来。”
绝对不可!
花娇娇细细体味着,对太后一顿猛夸:“不愧是皇祖母,这个和离标准,制定的实在是太妙了。”
谁知太后顿时把锋芒对准了他:“皇上,哀家还没说你呢,这件事,都是你的错!要不是子然不疼惜媳妇,让娇娇受了委曲,她如何会闹和离!”
花娇娇把轮椅朝墙角猛地一推,回身就揪住了顾子然的衣领:“顾子然,你出尔反尔!我们说好一起提和离,你却临阵反叛!”
“你就这么自傲,一个月后必然离得了?”顾子然嗤之于鼻。
花娇娇趁热打铁:“皇祖母,这个‘好’与‘不好’,实在是太难界定了,不如我们制定几条标准,白纸黑字的写下来,当作终究评判的标准,您看如何?”
太后是特地让他们俩一起走的,想借机让他们培养一下豪情。
太后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娇娇,你看,天然都在他老子面前立下军令状了,你另有甚么可担忧的?今后他如果再对你不好,你固然来奉告哀家。”
但是两人刚出慈宁宫,就吵得不成开交。
这一跪,和离就铁板钉钉了!
就是用心不想让她如愿!
这是要把她和离的路堵死吗?
“不短不短。”太后看着有同意的迹象,花娇娇怎容错过,“如果王爷至心改过,每一天都会对我好,一个月又算得了甚么?”
随后,太后起家,先一步回了御花圃。
皇上这话妙啊!
唔,奖惩这两个字,是关头,只要顾子然罚了她,一个月后,她就能理直气壮和离了。
李公公抱着一只锦盒,锦盒里,鲜明是花娇娇筹办给皇上的寿礼,玉快意。
太后却连连点头:“另有一条最关头的,忘了写上去。子然,把笔给哀家,哀家亲身添上。”
花娇娇和顾子然的婚事,是太后首肯的,她再如何讨厌花娇娇,也不敢当众说,不然太后如何想?
太后却把她悄悄一推:“哀家亲身添的这一条,你跟子然回府后再看,不得提早偷窥。”
这顶帽子太大,皇上自以为戴不起,只好板起脸,去经验顾子然:“平时朕是如何教你的?你如果不改,朕就真依了你媳妇,让你们和离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