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每一块糕点都试过毒,顾子然方才微微点头,让天青端起桂花糕,随他去了冷香院。
他满脸震惊,不敢置信地昂首:“花娇娇,你竟敢给本王下毒?!”
衡元院书房,固然天气已黑,顾子然却还在活力,他一鞭子甩向博古架,珍稀古玩碎了一地。
顾子然微微皱起眉头,把胳膊从白千蝶怀里抽了出来:“本王信你,在来之前,天青已经当着本王的面,用银针试过毒了。”
王妃暴打王爷??
花娇娇使了用力儿,软梯纹丝不动。
她只得干笑两声,抬手指了指天:“实在我就是来赏个月,你信吗?”
顾子然忿忿地想着,把桂花糕一口一口吃完了。
“逃不出,就和离!”花娇娇毫不踌躇。
“你还敢狡赖?!”
花娇娇一看他这行动,就晓得他要做甚么。她不等他长鞭出袖,敏捷冲到轮椅前,抡起空间里的拐杖,就劈脸盖脸地朝他身上打。
第二次逃窜失利,团团非常懊丧:“娘,坏叔叔加强保卫了,今后我们再想逃,就难了。”
啊这……
花娇娇感慨着时运不济,喝凉水都塞牙,背着女儿从软梯上爬了下来。
不是就不是,投甚么怀,送甚么抱!花娇娇忍不住嘲笑。白千蝶是顾子然的表妹,老白莲花了,长年婊里婊气,原主没少吃过她的亏。
花娇娇间隔太近,长鞭毫无用武之地,顾子然只能被动挨打,气得大吼:“花娇娇,你毒害本王,还敢行凶?!”
就算不为团团的病,这个婚,她也离定了!
顾子然看着尬笑的花娇娇,嘲笑连连:“看来齐王府的保卫还是过分于松弛,竟让本王的王妃,生出了叛逃的心机。”
冷香院的大门,一贯是反锁的,彻夜也不例外。
太血腥了!
王爷这是信不过表蜜斯?天青惊奇着,取来银针验毒。
四目相对,氛围俄然寂静。
他正在气头上,天青端了一碟子桂花糕出去:“王爷,表蜜斯托您把这个送去冷香院。”
花娇娇一昂首。
天青忙道:“王爷,桂花糕是送给团团的!表蜜斯传闻王妃的女儿身得了病,非常体贴,特地做了桂花糕,托您派人送畴昔。”
顾子然怒不成遏,强忍着腹中疼痛,把轮椅扶手重重一拍。
他也不晓得为甚么,固然他悔恨花娇娇,但对团团阿谁野种,就是气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