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叫她肚子里的蛔虫?他堂堂大康王爷,竟被她比方成蛔虫??顾子然气得脸发黑:“本王从不受人威胁,你从速滚,明天爱去哪去哪!”
顾子然咬牙切齿:“你的话真多。”
公然,顾子然顿时问她:“你连新身份都没有,如何去云国?”
顾子然扶着天青的手,站起家来,走了几步,惊奇隧道:“本王的左腿,完整病愈如初了,不生硬也不疼了。”
花娇娇把他的窜改看在眼里,用心假装很委曲,扭头看向了身后的窗外。她在内心默数了三个字,再猛地回过甚来,果不其然,顾子然伸直的腿,还逗留在原地,没来得及收归去。
顾子然忙道:“本王的右腿还没针灸,你别忙着收针。”
花娇娇回身出去,在天青的伴随下,到劈面院子取了一套银针过来。
花娇娇取出银针,看准穴位,一一扎了上去,不一会儿,就把顾子然的左腿扎成了筛子。
“能,我现在就把银针拿来,给王爷尝尝?”花娇娇答复道。
“这还叫没甚么?”花娇娇的神采非常夸大,“看王爷这腿,都行动不便了吧?莫非您的腿并没有完整规复普通?这不对啊,您不是说,您从云国圣镯‘初见’里取出来的解药,已经把您的腿完整治好了吗?您不是还说,就因为腿已经完整治好,以是不需求我去寻觅黑雪莲了吗?”
顾子然一听,神采就沉了下来。
“那不可,没时候了。”花娇娇摇了点头。
顾子然好久没有“享用”过这类报酬,脸不自发地有点泛红,赶紧侧头看向了墙面,免得被花娇娇发明了。
花娇娇拿着银针上前,对他道:“王爷,银针取来了,我这就给您扎针。您放心,等我扎完针,您的腿不管是生硬程度,还是疼痛程度,都会减缓很多。”
顾子然一愣:“甚么意义?本王没时候了?”
“你如何就没时候了?”顾子然还是没明白,“你要急着归去做甚么?”
“我左思右想,还是感觉该去趟云国。”花娇娇胡编乱造,“毕竟一日伉俪百日恩,我固然不是他的妻,但到底同床共枕了这么久,不能见死不救。万一他死在牢里,那我的孩子岂不是还没出世就没了父亲?”
“你哪来的自傲?”顾子然重重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