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然想着花娇娇为他挡下的那一箭,另有她被冤枉的那些药,出声唤了天青:“后天去珉城的时候,记得把王妃的马车,安插得舒畅一点,免得她刚愈合的伤口,又给崩开了。”
“顾子然,你单凭一包药粉,就定了我的罪,你的知己不会痛吗?”
碧池攥着拳头,低着头,和哭天喊地的翠环一起,很快被拖了下去。
她因为担忧圆月凭信被人翻出来,这段时候特别谨慎,没想到,竟因为谨慎,有了不测收成。
白千蝶内心格登一下,瞟了一眼碧池,却见碧池神采惨白,摇摇欲坠。
“明天要不是我拿住了真正的贼,这盆子污水,是不是就扣我头上了??”
白千蝶满脸委曲,朝顾子然看去,但顾子然眉眼冷峻,没有半点开口的意义。
他这一箭,毕竟还是没射出去,渐渐地把弓放下了。
天青猜疑着,领命而去。
白千蝶恐怕她把本身供出来,忙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打断了她的话:“碧池,你如何无能出这类事来?我平时是如何教你的?你做出这类缺德事,就没有想过,会给我和你的父母脸上争光??”
王婆子押着一个小丫环,走了出来。
顾子然和白千蝶下认识地转头。
等见到朱神医,他就能晓得,团团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了!
顾子然刚给花娇娇定了罪,就惨遭打脸,实在有点难堪。
为何每次一听到跟她有关的话题,都禁止不住内心的火?
碧池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下了:“奴婢,奴婢是……”
“我如何说?甚么时候说?我没辩白过吗?你信赖我了吗?”
花娇娇把翠环揪到顾子然面前,朝地下一掼。
顾子然抬眼,朝王婆子看去。
白千蝶委曲的神采都差点保持不住,从速低下头,咬着牙走了。
但或许,花娇娇对他的歹意,并没有他设想的那么深呢?
“还不快滚?”
但花娇娇不等他说完,就回身进了屋,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花娇娇猛地一下,拉开了东厢的门。
这个死女人,脾气如何这么臭!
他对花娇娇,是不是真的太不公允了?
花娇娇站在东厢的屋檐下,满脸激愤。
碧池闻声父母二字,浑身一颤。
谁知花娇娇看都不看她一眼:“不必假惺惺,我不谅解你。”
“你真的信赖我是贼?还是有人给你上了眼药,吹了枕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