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娘恰好操纵了人们的这类心机,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更多摸索世人底线的要求。
“呵呵,看来苏姨娘身子好了呀,也管起别人的闲事来了”
“感谢二少奶奶,奴婢代紫苏女人感谢二少奶奶”
“哦?呵呵,看起来二少爷很宠任郑姨娘嘛,”王绮芳冷冷一笑,道,“只是,我听你说了半晌,还是没有说到紫苏如何样了呀?她到底出了甚么事,巴巴的让你跑来找我拯救?”
“苏姐姐,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可明天的事,你也看到了,紫苏仗着本身怀了身孕,连太太都放在眼里,竟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现在二少奶奶不在府里,我们更该当代她为太太尽孝才是,即便不能尽孝,也不能咒太太呀……紫苏现在犯了这等大错,就是我堂妹,我也不能饶她,不然三娘如何对得起二少奶奶和太太的拜托?”
事理很简朴,王绮芳固然没有调查过,但从她刚才的神态和言语中,还是瞧出了一点端倪。水仙说了很多,但内容却只要一个,那便是郑三娘借二少奶奶的名义,趁机清算二房的姨娘和通房们,特别是虐待了怀有身孕的紫苏。
不过,不管水仙是谁的人,也不管此番求救是为了甚么目标,王绮芳都不能置之不睬。
王绮芳眉端微挑,语气陡峭的问道。
王绮芳已经大抵晓得了甚么事,抬步进了院子……
“二少爷说甚么?照实说”
“哦?那苏姨娘和其他的姨娘都去牡丹园服侍郑三娘了吗。”
王绮芳揉了揉有些算账的眉心,没好气的说。
“没错,遵循端方,郑三娘一个妾室,天然没有资格住在正房,因而,郑姨娘便在牡丹园的东西偏房里选了一间住了下来,”水仙刚才偷窥的时候,被王绮芳逮了个正着,内心一阵镇静。她低下头深吸了几口气,尽力平复了下混乱的气味,道:“每次存候的时候,她就带着诸位姨娘去正房给您的坐位存候,问完安,她就‘请’众姨娘去她的房间‘坐坐’……进了她的房间,诸位姨娘便会发明房间里只要两个位子,一个郑三娘本身坐了,另一个则是坐着二少爷,去她的人只好站在本地,看她跟二少爷亲亲热热的说话、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