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此次看李家如何办?他如果再运来粮食,我就服了他李昌叔”
李昌叔微微抬手,打断王绮芳的话,揉了揉眉心,有些怠倦的说道。
郑三阳不屑的摆摆手,一屁股坐在大堂里,深思了半晌,叮咛道,“去,号召伴计们把店门翻开,我们也卖粮。每斗二十文”
郑掌柜一时不懂郑三阳的企图,呆愣愣的问道。
“是呀,李家难不成被气胡涂了,用心弄个空磨来恶心郑家”
李昌叔摇点头,对官府并不抱任何但愿。
只见他们从店里搬出一个满满的麻袋,当众解开后,暴露一粒粒金黄色的颗粒。
那日运进李家堆栈的粮食撑死了也就三五百石,现在卖了两天,也该卖完了呀。
“不是筹办,而是已经做了”
围观的百姓揉了揉眼睛,不置信的喊道。
围观的百姓们,见李记的伴计们进收支出忙活了好一阵子,不但在门口摆了个磨粮食的石磨,还支起了一抱粗的火炉子,交头接耳的群情纷繁。
王绮芳早就想把玉米推出来,只是,人们对玉米的认知很少,若没有合适的机会推行,即便她想让人种,人家也不会理她。
李立忠无法的摇点头,唉,做买卖不是负气,更不能随心而欲,想到店主的飞鸽传书,他抬了抬手,批示道,“别管他们了,先把石磨和蒸炉都搬出去,然后再让有家室的伴计把家里的叫来,我们忙我们本身的。”
“掌柜的,那我们如何办?也贬价吗。”
郑三阳再次亲临第一线,隔着封闭的门板的裂缝,他对劲洋洋的看着劈面。
二掌柜见李立忠说的严厉,忙承诺一声下去筹办。
面对世人的迷惑,李记的人并没有解释,而是持续闷头干着。
至于其他的小粮铺,亲目睹识了李家的低价售粮后,原觉得本身好轻易囤积下来的粮食会贬价,个个愁眉苦脸的筹办卖粮,没想到一夜之间情势有产生了逆转,青州无粮了。
郑三阳也被对门的行动弄胡涂了,站在门口猎奇的张望着。他身后的伴计们,更是窃窃的私语着,议论的内容跟外头的百姓差未几。
归正他都死了,也不会挑出来辩驳。而三舅也不会为了这些小事,屈尊降贵的去问昆仑奴。
本来,因为王绮芳的插手,李家已经窜改了战局,占有了有力职位。现在一场大火,将前面的尽力燃烧殆尽。
不一会儿,前来看热烈的百姓俄然发明,关门好几天的郑记开门了,并且还挂出了‘本日粮价,每斗二十文’的牌子。
店主本来就是要把青州的粮价降到最低,现在,作为敌手的郑记也降了价,他们是不是顺势追击?
如许一来,这些小粮商的确喜出望外呀,纷繁守着粮食,持续坐等粮食涨钱。
李立忠抄手站在门口看了看,当他看清对门的粮价后,略加思考便明白了郑三阳的险恶用心。
李昌叔闻言一怔,紧接着想到外甥女来到海城后,第一顿饭便让厨房的人做了个水煮玉米,唔,阿谁玉米吃着倒也鲜美,可、可不过是个零食小吃,能当饭吃?
至于玉米的做法,她也很光棍,干脆推到了早就失落的石三少爷身上。
“唉,报官也好,不报官也罢,这些都是后话。我们目前存眷的是,如何应对青州新一轮的发急”
青州,又规复到两天前的模样,乃至比当时更糟。
“噫?店主,李家又开门了,莫非他们还不足量?”
“呵呵,三舅说的没错,不过,表哥的话也有事理,依七娘看,这官必定要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