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凤止歌是被热醒的,腿上腰间传来的炽热温度让她颇感不适的微皱了一双黛眉,她蓦地展开眼,入眼处是萧靖北那张放大的俊脸,然后便对上了萧靖北那双含着满足与笑意的墨瞳。
他这么多年都没能做到的事,凤止歌竟然在如此短的时候就做到了?
萧靖北迷瞪着一双眼。张嘴乐呵呵的笑。
当初之以是把萧立送到离湖畔的宅子里。只是因为不想让周语然发明萧立已经醒过来了,而离湖畔那宅子恰好是周语然触及不到的。
周语然的事很快就有了定论。
如许的下人,凤止歌天然是不会对劲的。
如果李嬷嬷等对她有些体味的人在场看了,必然会晓得每当凤止歌做出如许的行动,那就必然有人要不利了。
当然了,也有那心机偏阴暗的人在暗自测度,周语然腹中的孩子会不会是在她和离之前就与旁人珠胎暗结的。
回到软榻旁。萧靖北正一脸傻笑地看着她。
“皇上那边不消担忧,再过得一段时候,想必皇上也没有精力来管父亲是不是醒过来了,这偌大的大武朝,有的是国事让皇上操心呢。”凤止歌微浅笑着,说得有些通俗。
不过,下一刻他便将这个题目放开了,只要凤止歌欢畅就好,至于她是为了甚么而欢畅。那有甚么首要的呢。
不管如何,比起满门抄斩,只是降爵罢了,这个成果还是能够让他们接管的。
发明两人眼中如出一辙的等候,凤止歌必定的点了点头。
只是她还来不及有所行动,就见萧靖北俄然一个起家,然后有些对劲地看了凤止歌一眼,“我本身能出来!”
不但萧立,萧靖北也有一样的游移。
“嗯嗯,我晓得了。”凤止歌一边对付着萧靖北,一边有些头疼,很多人酒醉以后都是倒头就呼呼大睡,如何萧靖北醉酒以后倒是变得又傻气又话唠。
这件事,倒是要从前次阿谁被周泰从老妻身边要过来替周语然诊脉的嬷嬷提及。(未完待续。)
然后,两民气里便出现期盼与高兴来。
“止歌,感谢你,固然对你来讲或许只是举手之劳,但对我来讲这件事却很首要。”也不晓得萧靖北这时候是醉还是醒,凤止歌还没想清楚这个题目,就见萧靖北说完这番话以后,把头埋在凤止歌的腰间用力蹭了几下,然后抬开端来又是一阵傻笑,“你晓得止歌是谁吗,呵呵,止歌是我媳妇,我媳妇!”
两父子都是一样的表情,欢畅之余就不免对酌了几杯。
……
但比起各项设施更加完美的安国公府来,那宅子天然多有不便。
皱眉看着歪倒在软榻上的萧靖北,早晓得他醉成如许,方才就应当让他身边的小厮把他抬进阁房的。
萧立自从复苏以后,也垂垂从身边服侍的人嘴里得知了萧靖北这些年来在周语然部下过的是甚么样的日子,对这个固然做了十几年安国公夫人,他却底子就记不清楚模样的老婆天然也是深恶痛绝,这时晓得圣旨以后周语然与他就再没有任何干系,内心天然也是高兴的。
说完,她弯下腰,便筹办揪着萧靖北的衣衿扶他起来。
“你知不晓得。我明天很欢畅。”萧靖北紧紧拽住凤止歌的衣袖,“周语然阿谁暴虐的女人,终究和安国公府没有任何干系了,我想了这么多年的事。就如许实现了呢。”
凤止歌是又好气又好笑,拍了拍额头跟在萧靖北身掉队了阁房,然后就看到萧靖北正倚在床头对着她傻笑,一边傻笑还一边将沾了酒气的外套扯下来扔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