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寺院的头柱香向来有最是灵验说法。若能抢到这头柱香供于佛前,还怕不能心想事成?
“施主这边请。”
凤止歌起先还只觉得慕轻晚只是因为身材不舒畅才如此,待发明此中另有隐情时,已经是几天以后了。
两人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再次聚会筹议一番以后,周语然便又向宫里递了牌子,只不过,仍然始终没有比及太后的召见。
产生在慈宁宫里的这场对话,除了太后与赵天南以外,便再没入第三人之耳,以是这场说话终究的成果,外人天然也就无从得知。
画像上,青衣少女背湖而立,青丝飞扬,衣袂翩跹,身后的落日披收回来的金色光芒在她身周交叉出一片温和的光晕,直让人看了有种疑非常人的冷傲。
说到这里。大抵是想起慕轻晚几人并不晓得了然是谁,洁白又接着道:“了然师伯是徒弟的师兄,若要论起来,在佛法高深这一项上,就算是徒弟,恐怕也是不及了然师伯的。”
若只是关于她本身,她反倒不会非得要来这一趟。
因而,在凤止歌等人解缆往觉寺而去时。凤鸣舞便单独一人留在了侯府里。
她更信赖的,是事在报酬。
不提这二民气里有何筹算,凤止歌这段时候可没把视野放在凤鸣舞身上,打那日晓得凤鸣舞要去安国公府,便再没问过关于凤鸣舞的事。
此次去皇觉寺,除了凤止歌与慕轻晚,凤鸣祥作为侯府里独一的男丁,也骑着马护送二人。
凤止歌赶紧按住慕轻晚,温声安抚道:“娘,您不消焦急,另偶然候。”
至于凤鸣舞,她这些天一心等着太后从宫里传来好动静。恐怕她这一出去太后派人来传信了找不到她人。哪有甚么表情去皇觉寺求神拜佛?再说了,求神拜佛就能让她今后有份好姻缘吗?她还不如好好凑趣凑趣她的太后外祖母!
凤止歌与慕轻晚两人住了一个小院子,凤鸣祥则住到了专门号召男客的另一边。
待几人达到皇觉寺正殿时,已经有寺里的高僧等在了门口。
然后,本来紧闭着的大雄宝殿大门俄然翻开。
凤止歌接连唤了好几声,慕轻晚才从甜睡中展开眼,一眼看到床头的凤止歌与林嬷嬷,她蓦地想起本身来皇觉寺的目标,猛地坐起家,面带焦心肠抓住凤止歌的手,“如何了,是不是已经晚了?”
带着这份惊奇,几人迈过大殿那高高的门槛走了出来。
这,便是这二十几年来,皇觉寺统统头香燃尽后留下的些许陈迹。(未完待续。)
就在这时候,皇觉寺里俄然响起了厚重的钟声,悠远的钟声在山中回荡着传入耳中,让人有一种奇异的仿佛涤民气肺的感受。
了空大师自来以佛法高深闻名,却没想到,这位没传闻过的了然大师,倒是更胜了空大师一筹。
只是,皇觉寺的头柱香到底有多可贵,慕轻晚也是晓得的,她便是诚恳想去还愿,可这事也不是她想做就能做到的呀。
因是早就提早与皇觉寺打了号召。威远侯府的车驾一到,便当即有皇觉寺的知客僧前来领几人前去早就筹办好了的供香客居住的院子。
能在那人手里拿到一柱香,面前这几位,怕也是不凡吧。
“娘,该起家了。”凤止歌隔着被子推了推慕轻晚,一边低声唤道。
只是。奇特的是,这些年来,不管哪家去很多早,哪怕是披星戴月的守在皇觉寺门口。又或者承诺肯出多少银子,也向来都只获得一个“已经被人订走”的答复,也不晓得是谁有这般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