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成全她又如何?
“半夏,你前两天不是新作了副春联吗,我瞧着还挺合适连蜜斯的,写了来就当本蜜斯送与连蜜斯的吧。”不睬其别人如何想,凤止歌淡淡地叮咛道。
蓦地松开捏着桌沿的手,一把将身后的嬷嬷推开,连晴隔着长条桌向着凤止歌的脸上抓去,嘴里还尖声骂道:“贱人,你……”(未完待续)
凤止歌可不惯着她,既然盘算主张让她没脸了,又岂会因她的神采欠都雅就算了。
将桌上的春联拿起来,待墨迹干了,敏捷卷成一个小卷递给几近冲要过来的连晴。
“连蜜斯,小小礼品,还请包涵吧。”清冷的声音仿照本色般,让人听了寒毛直竖。
固然没明着说,但那清楚就是一副“就这小丫环就能将你们比下去”的模样,直气得在场的蜜斯们肝疼。
不点而朱的唇弯成一个美好的弧度,凤止歌说出来的话却不如何入耳,“六年前倒是与连家蜜斯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六年未见。连蜜斯倒是半点长进也没有,实在让人绝望。”
听到“姨娘”二字,凤止歌蓦地看向正对劲于让凤止歌出了丑的连晴,明显身处炎炎夏季,那眼里的冷意却让连晴忍不住生生打了个寒噤。
不但揭了短,还打脸打的啪啪响。
仿佛甚么事也没产生过普通,凤止歌起家将那墨迹未干的春联细心看了看,对劲地点点头,“固然我这个丫环不成气,但是想必连蜜斯也不会回绝我这满怀诚意的礼品吧?”
可凤止歌明显是不走平常路,让一个丫环写这副春联本就是对连家的热诚了,并且这春联的内容不但调侃连家根底浅,还直指连晴才疏学浅还出来现。
莫非六年前没理她,连晴就认定她脾气好?
意味深长地看了那嬷嬷一眼。凤止歌又道:“连蜜斯仿佛有些看不清本身的身份,你都说了,侯府嫡长女身份贵重,莫非随便哪小我想见地一下我的学问。我都得跟个伶人一样演出一番?”
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在凤止歌眼中,面前这些都不过是小孩子,而她普通都不跟小孩子计算,不过,如果有人要自取其辱,那又另当别论了。
这下别说连晴了,就连她身后阿谁看起来夺目慎重的嬷嬷面色都变了。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仿佛看着杀父仇敌一样瞪着凤止歌手里的春联,连晴只觉那根名为明智的弦已经绷到了极限,随时都能够断裂开来。捏着桌沿的手太用力,修剪得锋利标致的指甲收回轻微的噼啪声断成两截。
慵懒半眯着的凤眼蓦地展开,那双眼中似是倒映着荷塘里的潋滟波光,显得特别清澈透明。
那目光最后落在连晴身上,连晴蓦地感受一阵莫名的压力,若不是她死死地捏着桌沿,说不得便要后退逞强了。
特别是这些自夸温雅端方的大师闺秀们,就算是相互之间有甚么冲突,最多也就是绵里藏针的刺几句罢了。
那嬷嬷张嘴便要接话,凤止歌却底子不给她机遇,而是接着道:“不过,既然连蜜斯想见地一个侯府中人的学问,我此人一贯漂亮,此次就满足你这个欲望吧。”
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她与连晴六年之前的那一面之缘明显都没给对方留下好印象,不过她早就忘了,本不想理连晴的,恰好连晴还要在她面前怒刷存在感。
现在被一个尚未及笄的丫头当着面调侃出身低,还是当着如此多的贵女面前。传出去叫他们连家要如安在湖州贵族圈子里与人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