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静思近处细观宁帝面色,眉宇间涓滴不见郁结陈迹,仿佛一副心宽气朗、自如泰然之态。
宁帝轻笑出声,直言道:“皇后何不明说,是朕布下了圈套请君入瓮!”
严静思虽远在皇庄,但宁妃办事妥当,会按期递折子到皇庄,故而严静思对宫中的景象尚算把握当中。
严静思先一步脱手虚扶,拦下了少年的大礼,“暗里里,自家人就不必如此见外了。”
宁妃见皇后主张已定,便不再多言。
严静思在内心冷静给不远千里奔赴越州的林尚书点了根蜡。
“林尚书竟然亲身南下?”严静思有些不测。
“臣妾听闻,越州的哀鸿闹得非常短长,不知祁大人可有良策应对。”严静思的确为祁杭感到担忧,群情沸腾之下,一个弄不好场面就会失控,届时结果难以设想。
“本年越州两县水患严峻,我观皇上的意义,千秋节是不想大办,我们俩深思深思,看哪些环节能够省去,稍后呈给皇上过目。”严静思惟了想,又弥补道:“皇上迩来为赈灾款费心,我们后宫也该表示表示,我先带个头,这个月开端,月银及一利用度减半一年,再有些不常用的金饰甚么的也一并捐出来。各宫量力而行,多少在其次,都是情意。”
路探来报,怀王一行间隔十里亭另有一个时候的路程,严静思便跟着宁帝到亭子里暂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