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家吧,自家人的茶会,不必过分拘礼。”严静思抬手表示,妆容淡雅的脸上始终带着浅含笑意,搭配着她暖和清秀的眉眼,给人的感受格外和顺温暖。
但综合考量风险和胜利回报率,严静思以己度人,更偏向于景象二。
康保不由得表情一沉。
如果景象一,那么,幕后之人的目标便是运送“新奇血液”入后宫,走的是“皇宗子――皇太子――继位为君”的线路。
“郑太妃不知,这安眠香本宫平常一向在用,不巧的是前几日因故断了几日,偏巧赶上头疾发作,幸亏沈太医针灸了几次,方才减缓。”
宁妃闻言起家出列,神采惭愧地福身请罪,道:“都是臣妾办事不力,太病院的药材采买出了忽略,这才导致安眠香和另几种香料配制不及,断了供应。请皇后娘娘惩罚!”
不管哪种路子,殊途同归,所谓的不过是宁帝屁股下的那把龙椅。
郑太妃点头,“皇后娘娘这个别例好。”
而能从景象二中获益的,看来看去也就宁帝尚存的那几个兄弟。
“此次查探过程中,可发明另有人刺探的陈迹?”严静思合上折子,问道。
“还是郑太妃心细。”严静思笑了笑,“如许吧,本来的香料稳定,新香料分外供应两个月。两个月后,如果用得风俗,就和外务府说一声,今后都换成新的,如何?”
严静思的视野在各宫妃嫔的身上逡巡了一圈,开口道:“本宫瞧着大师伙儿都有些倦怠,想必是克日忙于千秋节过于颓废而至,听沈太医说,何掌院正在研讨一种新的助眠解乏香料,虽说皇上有令,接下来的一年内,宫中各项开支减半,但本宫会与皇上筹议筹议,这新香料的银子就由皇庄的籽粒银里出,按平常的分量分派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