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静思完成领受宫务的最后一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沉沦地再度离宫。
“也好。”宁帝点头,“有事固然叮咛左云他们去办。别的,福生也能够放心遣用。”
事关徐贵妃,严静思决定将一个原则贯彻到底:交给宁帝措置。
之前,宁妃打着皇后娘娘的灯号趁她分-身乏术之际俄然盘问各处库房,仓促之下,她弥补不及,方才落下这么个把柄,任人拿捏。
宁帝沉吟半晌,道:“你是想借助市舶司的海图和番邦朝贡名录,组建大型的商船船队斥地新航道?”
太原府十大钱庄,盘活着大宁七成不足的官方财产。
真是好大的胃口!
“皇上可知,这胭脂米是甚么行价?”严静思问道。
宁帝回过神,将莫名涌上的心机压了下去,“,朕只是在思考,该如何和内阁及有司申明此事,并让他们顺利通过。”
再想到自皇庄返来后皇上决计的萧瑟和避而不见,顿时心中升起满满的悲惨和哀愤。
“就如许?”绀香难掩绝望。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啊!
宁帝眼含无辜,瞟了眼底朝天的暖煲,夹起小笼包时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寻了个机遇开口道:“本日早朝,右副都御使陶臻上奏,说是要在百官中倡导以粥代饭,进一步推行俭仆令。”
“不但是郭家,另有谢家、娄家和齐家。”
“臣妾失策,甘受皇后娘娘惩罚!”徐贵妃无从回嘴,当即跪地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