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踏结结实地过日子,一边走一边看着我们,您这点心愿啊,都会看到的。”严静思笑着给她夹了个蟹黄包。
“圣恩不成孤负,那方仓使可想好了,归去后要如何与林尚书交代?”
“娘,我没事,就是想和您一起用早膳。”可贵有机遇像现在如许在郭氏身边晨昏定省、略尽孝心,严静思非常珍惜。
康保凝声道:“娘娘,大事不妙,第二批应急银在石门被劫了!”
严静思舀了勺粥,一边感受着味蕾间的鲜甜软糯,一边设想着严牧南庄严的小脸,无法地摇了点头。
洛神医亲手开的药方,别人求而不得,还矫情甚么?!
现下看到宁帝的照准,内心松了一大口气。固然刚才说的凛然,但能好好活着,谁也不想走死路。
固然有齐大儒的保荐,严牧南还是通过了退学测验才获得了退学资格。
郭氏点了点头,深知太原府此次的危急大有文章,不便她多问。
“表哥他们能在侯府一起过年真是再好不过了!”
严静思也有此意,严牧南虽过继到侯府,但并不代表着就要与亲手足分裂干系。只是,太原府情势严峻,严家钱庄恰是困厄用人之际,严三老爷成心种植严牧清兄弟二人,这个时候必然会委以重担,对他们兄弟二人来讲,也是可贵的历练生长机遇。
方泽被皇后娘娘俄然的窜改弄得一头雾水。
方泽挺直的腰背刹时一僵。
郭氏天然了然她的用心,看着女儿近在面前眉眼弯弯的笑容,眼角不由微红。
严静思让康保将承平仓的对牌交予方泽,道:“仓中置换出来的粮食,便临时寄在与西欧仓吧,过后调取也便利些。”
当然,吃得高兴,一半是食品,另一半是一起用饭的人。
冬至节回宫,怕是不能再等闲出来了,严静思本还担忧府中只要母亲弟弟和师父三人过年,未免有些冷僻,现下听到郭家兄弟要来,心中非常欣喜。
定远侯府的炊事相对来讲是很不错的,没有当下达官贵族的豪华讲究,而是特别重视食材的新奇和荤素的均衡,格外符合严静思的胃口。
郭氏放心地伸展着眉眼,“是,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开端,我还得看着阿南安康安然长大,娶房媳妇添个孩儿呢!我也盼着你能过得舒心顺意,平安然安。”
再有两旬便是冬至节了,外头愈发酷寒,严静思考性打着坐镇调剂的灯号,宅在定远侯府里猫冬。
郭氏点了点头,忽而想到昨晚刚收到的家书,面露忧色道:“昨儿刚收到你外祖的家书,说是为恭和为谨两人已经解缆赶来都城了,本年恰好能在侯府一起过年。齐先生本筹算一起返来,何如齐店主对峙要留他在家里过年,怕是要出了正月方能出发。”
严静思挑了挑眉,声线冷下两分,道:“方仓使是不敢领命,还是不想领命?”
假装成满仓,落差出来的籽粒粮会流往那边?
方泽懵懵懂懂地起家,遵循皇后娘娘的唆使重新落座。之前还坐着半个椅子面,这回却只搭了三分之一的边儿,严静思看着都感觉替他难受得慌,为了让他少遭点罪,严静思这回也不绕弯子了,直接将宁帝的手谕递给了他。
“我也劝过他两次,可他对峙要去,我也没体例。”
都城严家本家的后辈,恐难有能与严牧南相搀扶的,侯府又只要他一个男丁,郭氏为他着想,断不肯见到他与两位亲兄长疏离。
......
“那便由着他吧,阿南年事虽小,但内心也是有成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