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成故意反对,可抬眼望去,见其他几人神采间都松动了,便也不好再开口提出贰言。
严牧清兄弟俩看到纸上的内容,面面相觑,很快在对方眼里看出了不异的测度。
“好了,现在还远不到胜负定局的程度。”孔行偶然再敲打他们,直入正题:“十大钱庄之以是能撑过挤兑风波,是因为背后有人援助了他们。可这数百万两的银子也不是能长时候放在十大钱庄手里不回收的。如果我们将这些待回流的银子堵截,既能弥补我们本身的丧失,更能重创十大钱庄及他们背后的人,同时,对上面那位来讲,我们也算是立了大功一件。一箭三雕,何乐不为?!”
“你疯了?!”李旭成猛地站起家,如同看个疯子普通看着孔行,“此次偷袭十大钱庄即便失利了,我们尽了力,折损大半家底出来,对那位也算是能够交代了。打劫十大钱庄的银库?被查出来那是要掉脑袋的,你莫非不晓得吗?!”
只是这一次,他的心如何也结壮不下来。
如许的成果,仿佛早在孔行的料想当中,故而也无所谓欢畅不欢畅,神采淡定地让人将教头唤了出去,一同参议详细的细节。
小书房内,严三老爷看着桌上的纸条久久入迷,直到门别传来通禀声方才回过神来。
严三老爷点了点头,当着两兄弟的面将纸条燃尽,而后眉眼伸展开来,一扫多日来的凝重,道:“钱庄的困局根基已化解,过些日子你们便跟着左大人解缆进京吧,皇后娘娘与太夫人都送了口信过来,想让你们兄弟畴昔一同过年。”
严三老爷笑着点头,“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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