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制千日醉的解药非短时候能成,我只能一边尝试,一边行针术为先太后压抑毒性,竭尽尽力,终究也只助先太后支撑了两个月。在此期间,我暂住太病院,因常常行走宫中而听闻了很多传言,可托与否另当别论,只是,就在皇后娘娘崩逝后不敷半月,风头正劲的林贵妃也随之薨了。”洛神医看向严静思,眼神别有深意。
“那好,你再去看看书架上可另有喜好的,也一并带归去看看。”严静思将弟弟打发了,转而坐下来与齐大儒闲谈。
严静思心中激起惊涛骇浪,又在师父洛神医洒然自如的目光中垂垂归于安好。母亲郭氏心细如尘,知女莫若母,即便严后入宫后母女受阻于宫墙之隔,可再如何脾气大变,也不能瞒过她的眼睛。至于师父,当世神医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她拿出了那些炮制药材的体例差异且无史籍可考,必然要被洛神医思疑。
“实在,先太后当年崩逝,真正的启事是中毒。”
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接管了这个最荒唐的结论,采取了她。特别是母亲郭氏,期间她所接受的煎熬和彷徨,严静思不敢也不忍去设想。
“去去去,嬉皮笑容的,成何体统!”获得的成果让人非常不对劲,洛神医嫌弃地挥了挥手。恨铁不成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