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霜闻言拉过了熠彤的衣袖,面色一凛,像教诲孩童般正色的看着她,“熠彤,你可快别耍这些小孩子脾气了,历朝哪有皇后住在飘香殿的,你这性子恐怕还会难堪了陛下。”
今后,那翊坤宫对后宫世人来讲就像是一个禁地,连张贵妃如此掌权之人也不敢私行出来,当年此事一出,宫中流言四起,有人说皇上偶然立后,已将翊坤宫封死,有人说皇上多年无子嗣,当今连翊坤宫也不让人出来,许是......不近女色,有断袖之癖。
就如同张惜月,那便是高官之女,在后宫横行多年,现在可算被衡至住了,熠彤坐上了皇后之位,她自入宫起便是她长年的夙敌,此次,且看她如何傲的起来。
“哎呦――――”离允哀嚎的声音拉长了,因为熠彤的行动还未从他的脚上拿开,他以一脸痛苦的神采看向熠彤,“哎呦哎呦,姑奶奶,我是驴,我是驴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