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太太“咯咯”笑个不断:“是官府通缉的叛军将领赵善,是他救了我们,不但如此,我二妹还与那赵善一起私奔,生下一双后代。老爷不是还感觉奇特,如贞的年纪算起来,如何也不该是我四弟的遗腹子,我母亲为何就此认下了她。
“现在说这些又甚么用,”曹大老爷道,“你真被送进大牢,名声尽毁,族中长辈也不会放过你,最好的成果也是去家庵刻苦,你可要想明白,现在求死是为了将来求生。”
万一哥哥和母亲都在骗她,要让她来顶罪,她要如何办?
听到这里,徐二太太俄然明白了甚么,她脸上写满了骇怪:“大哥,你不是想骗衙门,是真想让我去死,我死了这桩案子就算了了,你们如许急于讳饰,是不是……已经晓得了凶徒是谁?”
徐清欢撇畴昔:“这就是你写的家书?”
岳母、舅兄放心,我宁肯不做徐氏宗长,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走了死路。”
看到了徐二老爷,徐二太太当即像小兔子般扑入了二老爷怀里。
“我不信赖,他连拯救仇人都能杀,另有甚么事做不出来?”徐二太太看向徐二老爷,“老爷不是一向想晓得,我们到底如何躲过了叛军,明天我就都奉告你。”
曹大老爷坐在椅子上:“是,他说,有人要向我们曹家报仇。”
徐二老爷道:“舅兄在大牢里到底听到了甚么?现在还不肯说吗?”
徐二太太的目光与曹大老爷对视,不知为何她就想到那天,大哥用刀子豁开那人的胸膛,鲜血喷溅了他们一脸,二妹目睹这些,发了疯似的挣扎,可大哥还是一刀刀地砍下去。
曹老太太一掌拍在桌子上:“大丫头你疯颠了,你大哥都是为了你好。”
话已经说到这里,再也讳饰不住。
徐二老爷道:“我们要想一个别例,又不流露当年的奥妙,又能将人抓住。我们行动要快,不能被人发觉出蹊跷,如果有人赶在我们之前抓住了人,当年那些事都要被翻出来,全部曹家也就完了。”
徐青安道:“洁净利落,不拖泥带水。”
曹老太太闭上眼睛,仿佛不肯意去回想那些过往:“这件事不宜操之过急,依我看也不必然是她。”
徐二老爷推开下人走进屋来。
这案子另有很多的疑点,那报酬何杀如婉,为何又用如此惨绝的手腕,我们没做过的事,衙门也审不出来。
门口的管事妈妈喊起来:“姑爷,您……等一等,奴婢先通禀……”
当然不是,如贞是那叛军将领赵善和我二妹的女儿,我二妹底子不是受了惊吓脾气大变,而是眼睁睁地看着亲人杀死了她的男人,心中仇恨才会如此。本来我母亲和兄长说好了要为赵善向朝廷说项,证明赵善是被骗入了叛军,他对叛军早就有了背叛之心,三番两次冒险救人就是明证,可他们却怕被赵善连累,终究起了杀人之心。如果说谁跟曹家有仇,那必定是赵善和我二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