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仑抢先走在前面,世人朝水中看去,本来这小湖泊实在并不算深,乃是报酬挖成。其间种着些莲花,现在正兴旺盛开着。水下时不时有金色的游鱼曳过,水面便会带起一阵细细的波纹。
罗啸成点头,道:“当然记得,你小子烧了藏经楼,跑到西域出亡去了。”韩仑脸拉得老长,道:“胡说,我是...好吧,就算你说得对,不过在走之前我向老爹要了份差事,去西北于阗收账,收的就是这玉石买卖。这块玉牌是我们韩家玉石买卖的凭据,不是普通人能有的。这里的官兵多数熟谙这东西,好歹也要给韩家一点面子。”
小女孩道:“急甚么,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不该该见外的。”说完,她冲着世人嘻嘻一笑,道:“你们好啊,我叫韩璇,是他mm?”
世人此时才看清来人,一个约么十六七岁的女孩子,穿戴橘红色的束身衣服,圆圆脸,头上扎着一条马尾,工致实足。此时正骑在韩仑胸口上,一双手捏着韩仑的脸扯来扯去。
月无艳点头道:“本来是如许,还幸亏韩公子奉告,要不我们姐妹二人要想在长安城谋个生存,还真怕抢了韩公子的买卖。”
“是,是。”韩仑眯着眼睛笑了笑,不过这个模样笑起来跟鬼似的,不由逗得世人都乐了。
罗啸成奇道:“韩少爷,你竟然另有个mm,如何向来都没听你提起过?”
“哎呀,看来真是一物降一物啊,不成一世的韩少爷也有明天呐,大快民气,大快民气!”罗啸成哈哈大笑,韩仑又咕噜噜说了一堆,可还是不晓得他说的甚么。
韩仑道:“这里叫月心楼,我爹长年都在这里打理账目,想必现在应是不会变吧。”
芸娘回身道:“韩老爷,既然账目都没甚么不对,那芸娘就先告别了,韩老爷请留步。那笔账目芸娘必然会想体例拿返来,放心,毕竟奴家的心还是向着韩家的。”
“臭-----酒鬼!!!”
冉倾珞点头,道:“精美高雅,确是江南的绵柔之气,与南梁一脉倒也相衬。”
冉倾珞、史云扬二人都是第二次来扬州了,罗啸成浪迹江湖的时候老早就已经来过,是以也算熟谙。倒是韩仑好久没回扬州,走在街上,左顾右盼,看着那里变了,那里还是老模样,指导之间,心中都是感慨。
韩仑嘿嘿一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有些赏识嘛,这里的背景乃是我祖上重金请人制作构成,相传那徒弟当年就是南朝期间南梁后主的御用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