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艳嘻嘻一笑道:“罗客长几时变得这么豁达了,想当年在且末的时候,你但是一小我喝了我半个酒窖的酒。”
月无艳道:“听闻扬州富甲一方,我和mm筹办去哪儿看看,也许能发明些赢利的体例。”
“一楼已经全都毁了,后堂另有两间能落脚的屋子,罗先生这边请。”月倾城说道,一边打了个请的手势。
“扬州?嘿,这可巧了,我们顿时也要去往扬州,两位如果不嫌罗某聒噪,便同业而去如何?”
罗啸成闻言,仿佛并不惊奇,道:“你俩不是都老夫老妻了么,还乐呵个甚么劲儿。”
罗啸成跟着她们二人穿过大堂,来到后院。月倾城开了一个门锁,邀罗啸成进屋去。罗啸成也不推让,便走进屋中。
“有劳。”
“你可真是闲得慌,这时候还要做个顺水情面。”
月倾城摆手道:“罗先生请留步,路程本不是要紧事,迟一日早一日无甚不同。五湖酒楼固然已脸孔全非,没法接待客人,但总还能与朋友一聚,我们姐妹俩承蒙罗先生挂念,有朋自远方来,怎能怠慢。罗先生内里请。”
罗啸成哈哈一笑,道:“既如此,那就觍颜叨扰了。”两女欠身让在一边,罗啸成朝两人一拱手,便走在前面,月倾城上前开了门,三人便走进屋中去。
月无艳点头,月倾城也走了过来,委身一礼,罗啸成道:“不过,罗某仿佛来得不巧啊,看二位这身打扮,这是要出远门的模样?”
说了一会儿话,月无艳忽问道:“罗客长来长安有甚么事么?可有我姐妹二人能帮得上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