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浩繁丫头前来收了饭菜,一行人便向正厅而去。途中, 史云扬问及为何独不见罗啸成前来,韩仑言道,罗啸成正醉倒在五湖酒楼当中,当时听闻上官府来人接,担搁不得,便只能让他在客战当中好生安息。他们二人跟着传信的人前来。
上官仪皱皱眉头,道:“话虽如此,虽听起来天方夜谭,但是如果你所说,我当信赖。呵呵,不感觉你已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是两个天下的人了。”
一排闼,上官仪也就发明了史云扬,遂放下笔。史云扬道:“爹如何还没歇息?”
史云扬笑道:“爹言重了。”
“她家中另有甚么人?出身如何?”上官仪放下奏折,凝神听着。
上官仪道:“成大事者不拘末节,你兄长长年都在我身边,也算安慰,你不消担忧我。”
史云扬道:“爹如此勤奋,劳累国事,让人佩服。不过熬夜总归不是甚么功德,还是以身材为重的好。”
上官仪轻叹一声,道,“我也差未几,不说国事滋扰,便是自从你失落以后,我便同你娘一样,就寝总不大好,也请大夫看过,却并无他法。不过现在你返来了,爹这颗心也算放下了。只可惜你娘......”
史云扬道:“本来觉得爹听到这些会说孩儿异想天开,不料爹倒是如此开通。”
入夜,史云扬不太睡得着,脑海当中装着太多东西,一闭眼就像是大水普通,澎湃而来。闭着眼睛睡不着,他便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屋中香料燃烧,青烟袅袅,在空中幻散出重重分歧的模样,史云扬便悄悄地看着那变幻的青烟从一个烟团变成一条长线,再消逝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