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倾珞一头雾水,怎的由头未明就要走。她自是不肯,问道:“大哥且慢,神医前提到底是甚么?怎的就要走,也得看小女子拿不拿得出啊。”
奢婆点点头,回身从身后拔出一柄锋利的古藏刀,悄悄抛给冉倾珞。冉倾珞伸手接住,只感觉那刀重如千斤玄铁。她看了看本身的双手,那是一双苗条的玉手,是琴师的手。肤若凝脂,指若削成。她并不是怕痛,而是落空了如许一双手,便再也不能与敬爱之人十指相扣。再也不能为他弹奏婉转的琴曲。
奢婆道:“老婆子活了九十多年了,会讲西域三十六国绝大多数说话,另有汉语,这又有甚么希奇。”
冉倾珞还未从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反应过来,呆呆隧道:“神医不要我的手了?”
冉倾珞道:“话虽没错。但是他等不了那么久。”那人听罢踌躇了半晌,冉倾珞心中甚是焦心,见那人迟迟不肯说出,当即雪裙一扬,双膝沉沉跪地,双目当中泪如泉涌。那人见冉倾珞这般断交,心中感慨面前这女子的痴心一片,不由得万分迟疑。
暮色渐浓,冉倾珞和那名男人已经来到了一家小医馆。医馆当中陈列极其简朴,连药材都没有。屋子并不大,但是因为非常空荡,竟然显得非常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