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瑛掩住半褪的衣衫,疲劳地坐在地上,偷偷抬眼,见阿谁救下她的五王子绝尘而去,只瞥见顿时一个英姿矗立的背影,墨色的发在风中飞扬。
那五王子翻身下了马,痛斥道:“我在问你们,在干甚么?”世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作答。为首的夏兵卫队长战战兢兢的抬首回到:“禀报五王子,我们俘虏了一名郡主的侍女。只是那郡主已经叛逃,留下她的婢女。这是她留下的信物。”说着,毕恭毕敬地把手中的金镶玉给他呈上。
等他们去得远了,兵士们纷繁向卫队长抱怨,“我们是大王子的部下,他只是个小王子。你看他毛还没长齐呢,我们干吗要怕他?”
绮云见他面有喜色,忍着痛,赔笑道:“大王子说的那里话?大王子的风采,义真敬慕不已,如何会讨厌呢?”
五王仔细看那金镶玉,公然见到清楚端方的用阴文刻着“灼华”二字。他冷下脸,痛斥道:“别觉得我不晓得,你们见了财物,有私藏藏匿之心。另有,你们不去追敌,尽在这里干些磨矶之事。误了军情,你们有几个脑袋担着?卫队长,你说,该如何措置?”
卫队长想了想,咬牙说道:“是小人油蒙了心,我等……自斩一臂,以谢此罪。”因而,缓缓拔刀对着本身的右臂,欲将砍下去,却被五王子的长剑拦住,只听他冷冷地说道:“好了,还留着那手臂给我杀敌吧,但罪不容恕,自斩一指赔罪吧。”
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绮云思虑着,此次灾害本身堪堪躲过,至于前面的事情,等见了夏王赫连勃勃再说。只是眼下,不知那大王子赫连璝会如何对待本身?
一起上,和绮云一起被押的,另有很多晋军的俘虏和都督府的丫环。绮云乘空细心地看了看,见俘虏中没有绿瑛,内心暗中松了一口气。
绮云站在帐篷内,往掀起一角的帐门外看去,见此惨状悄悄惊心,同时也光荣本身扮成刘义真的模样,逃过此灾害。
绮云伸出纤指,挡住酒杯,推让道:“大王子,您不晓得,我们南边汉人不似你们北方英豪善饮。若义真喝醉了,明天爬不起来,岂不迟误了大王子的路程?”
五王子见世人服了他的号令,略有些对劲,瞥了一眼抖成一团衣不蔽体的绿瑛,丢下一句话,“把她押到战俘营里去,留下活口,不得有误。”说完,他带了部下,往前追逐,像一阵风卷过似的奔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