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一想,林思然脸上的笑容差点绷不住。
但是如许的话那就要仿照原身的脾气吗?姜可可回想了下,自发做不到啊。还是自我伶仃起来吧,不跟别人多加打仗,让别人觉得她高冷好了,傲岸和高冷,还是有点相像的吧?
半是猜想半是摸索,林思然是不信赖姜可可本身把活干完了。
而稍远点干活的江寄余也停下锄头,视野看畴昔的时候,姜可可恰好昂首,眼泪从眼眶落下,梨花带雨,帽檐下的粉嫩小脸无辜又不幸。
确认姜可可不是重生的后林思然安宁下来,脸上笑容又实在了点,“比来不是农活重麽,我拿的工分要高些,就更轻易累,哪有不体贴你,你看我这不是中午不睡觉就想出去帮你干活来着,没想到你先返来了。”
睡了一觉又去上工,下午事情还是割土豆苗,固然事前缠好纱布,可割了会虎口还是发热发疼,姜可可晓得再持续必定又会破皮,然后又治愈,持续疼,如此循环磨死人。但是没体例,就是她不主动去医治,没两天还是会规复如初的,那还不如一受伤本身就主动去治愈,再受伤的过程也能有点儿缓冲。
尽力尽力,不要放弃,不疼的。姜可可一边给本身洗脑一边快速割,同时不竭调剂使镰刀的手,割一刀口儿调剂下,如许渐渐就能学会精确使刀不伤到本身了。
土豆苗割了大半,姜可可终究学会这一技术了,支出的代价是左手十几道口儿,裤脚和布鞋破了几个小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