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军道:“我要打的东西很多,报酬的话,你看两块钱够不敷。”这么大一块银板,要洗银子,还要加工金饰,工程量不小。
“给你。”肖敏说着就把箱子搬到了陈小军面前。
陈小军看着她傻呆呆的模样乐开了花:“媳妇,你现在这个模样好敬爱啊,你说你咋会这么敬爱呢。”
跟变邪术一样,肖敏吃惊的看着陈小军不晓得该说甚么才好了。
肖敏想了想:“这银子固然值钱也是好东西,但是我们这辈子还年青,不能靠着这个糊口,先拆下来一块卖了对付面前,也不能让大哥二哥给我们白做工不是?”
“我想过了,这几块真的是银子的话,我们也不能乱花,盖屋子换掉一些,万一咱两要读书还能换掉一些,其他的,我们本身过日子,还是要靠本身挣,你看行吗?”
陈小军把老银匠拉到屋子里,细细跟他说:“打一个娃娃带的银项圈,三个女人带的镯子,一条银项链,一对银耳环,再洗一块银板,您看看几天能弄完?”阿谁娃娃带着的银项圈天然是给乖宝的,女人带着的镯子天然是老娘一个,其他的应当就都是肖敏的了。
陈小军:“我晓得了,我们明天就去找银匠看看这银子咋样。”这四周住着一个傣族的老银匠,十几年前还常常帮人加工金饰,但是这些年婚姻嫁娶也很少有人打银器,他这弟子意淡的很,不晓得多久没有开张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