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内心,带来锋利的刺痛。
扯谎谁不会啊?她发誓,明天不把阿谁姓万的臭女人气死,她夏雪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半晌,她大声地反问对方: “你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你怀上了吗?”
夏雪和敖天霁各穿了一套红色活动服,戴了一顶玄色的鸭舌帽,一个纤细如柳,一个伟岸如松,从里室并肩走出来,迎在光辉的阳光下,金光闪闪,成为全部偌大高尔夫球场最夺目刺眼的风景。
夏雪肚子里有满腹肝火,直攻胸口,顶心顶肺,说不出的难受。
和万吟曦吵架这么多次,万吟曦还是第一次胜利地激愤了她。
“哎呀,一个说要跟你复合再续前缘的男人,如何会不在你那边过夜,而是抱着我睡了一整夜呢?你晓得他是如何抱着我睡的吗?”
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
万吟曦气得七窍生烟,差点就想把手中的水杯扔出去,但她认识到不能让对方得逞,因而她硬生生地忍住了。
客户是何老先生和他的孙女何紫婷。比来敖氏国际和龙天个人正筹办合作一个大项目,明天出来就是详谈合作细节的题目。
“贱女人,我看你还能放肆多久!”这几个字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充满了满腔的仇恨。
夏雪深吸一口气,然后冷声说道:“万吟曦,实在你不消特地奉告我,你们的事,我都晓得,昨晚他去见你的事,我也晓得,你晓得我是如何晓得的吗?那都是他奉告我的!他说两小我在一起,应当对对方坦诚,他让我不要曲解,让我必然要信赖他。”
“你……”
万吟曦气得全部身材都在颤栗,牙齿磨得咯咯响,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又持续往下说道:“我和天霁在一起四年,我比你更体味他,他不是那种父母让他做甚么就做甚么,不让他做甚么就不做甚么的人。不然他如何会和我在一起四年?我们为甚么能撑四年,就是因为他爱我,他深深地爱着我,以是三年前我分开他的时候,他是那么地痛不欲生,那么地恨我。爱一小我越深,恨一个就越深。这就是他爱我的证明。我抓住了他的心,还怕他不娶我吗?结婚证有多难,不过是一张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