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棠双手叉腰,用心摆出气势汹汹的模样,说:“秦俞安,你又胡说八道,今后这类话不准再说了!”
秦俞安无辜地眨眨眼,委曲地说:“你本来就是馋我的身子,要不然你干吗对着我的腰和腿流口水,我美意美意让你舔一下,你还不肯意了……”
秦俞安已经牢固好了牛圈上的木头架子,顶棚也用树枝扎好了。
“你想让牛兄弟再抱病吗?”
陈锦棠盛了满满一碗鸡肉,递给他:“吃吧。”
她把盘子里提早切成小段的野小蒜倒进锅里,用勺子搅拌均匀。
秦俞安清算了碗筷去灶房洗锅碗,陈锦棠开端在小火炉上熬药。
为了辩白,她特地在小黄鸡的腿上绑了根红毛线,然后就把小黄鸡放进了空间里。
秦俞安见陈锦棠不睬本身,反而对着本身的腰部又吞了几口口水,不满地说:“你是不是想吃我?”
头遍药已经熬好了,陈锦棠用棉布垫着把药汁倒进碗里。
陈锦棠让他先洗手,回身进了灶房,揭开锅盖,用筷子戳了下鸡腿,筷子一下子就扎出来了,可见鸡肉炖得很软烂。
她恐吓秦俞安,说:“这药是给你吃的,不是给牛兄弟吃的,牛兄弟已经病愈了,再吃药会抱病的!”
暗自嘀咕:这小两口豪情倒深,谁说秦俞安傻,他在这类事儿上玩得挺花嘛!
陈锦棠起家又去给他盛了一大碗。
藤条在河水里浸泡了一天一夜,又韧又健壮,用来绑顶棚最是安稳。
说着,就从灶房里端出一大碗鸡肉。
他双臂往上托举,衣服跟着往上走,劲瘦有力的腰线就露了出来。
这会轮到陈锦棠吞口水了。
药在火炉上渐渐熬着,陈锦棠干脆去帮秦俞安打牛圈。
她俄然想到白微微说的那句:如果秦俞安是个正凡人就好了。
听听,秦俞安说的是啥话?都是些甚么虎狼之词?
她俄然想起来前两天秦俞安抓的小螃蟹还养在水缸里,干脆把几只小螃蟹一并放进了空间里。
甚么叫“你实在馋我身子的话”,她陈锦棠两辈子都是清明净白的黄花大闺女,连端庄爱情都没谈过,如何会馋一个傻子的身子?
陈锦棠是腰控,鬼使神差地就想伸脱手指在秦俞安腰上戳两下。
秦俞安咽了口口水,端着碗坐在内里八仙桌上大口吃了起来。
秦俞安眨眨眼,反复了一下:“牛兄弟已经病愈了,再吃药会抱病的!”
起家出了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