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俞安从戎时每个月都给家里递五十块钱,持续递了五年,少说也好几千块,现在钱呢?
香潭村穷,黑面条已经算上好的吃食了。
陈锦棠见人不重视,认识一动,秦家几人的碗筷、灶房的铁锅,连同半锅热汤十足收进空间。
要么乖乖分炊,把老宅子还给我们,要么我去找张县长,让他出面主持公道!”
秦家人没想到陈锦棠不但晓得秦俞安给家里递过钱,连几多数目都说得一清二楚,他们觉得这些都是江月桂奉告陈锦棠的,也没多加思疑。
野菜明显没有淘洗过。
而秦养母、大嫂、秦金叶则是各自捧着一大碗浓稠的面汤,汤碗里都有少量的黑面条。
“你这孩子,如何不接着呢,这但是最后一颗糖,我本来是要给你吃的,你看你,干的啥事?!”
陈锦棠赶紧“嘘”了一声,哄他说:“放心吧,我都收好了。
难怪秦俞安瘦的都快脱相了,现在竟然想让她陪着秦俞安一起吃野菜汤!
陈锦棠没答复,内心已经有了计算。
你千万别说出去,如果叫人晓得了邪术口袋的奥妙,你就甚么都吃不上了,生果糖也没有了,听懂没?”
万一陈锦棠真找张县长告状,倒是让人头疼。
他好久没吃过面条了,一想到早晨就能吃面喝汤,笑得龇出满口明白牙,头顶的光波一波一波不竭地往上喷。
秦大柱巴不得陈锦棠留下,赶紧笑着拥戴:“弟妹消消气,消消气,你嫂子饭就做好了,进屋用饭吧。”
秦俞安却已经把一大碗菜汤喝了精光,还眨巴着眼睛问她:“你咋不吃呢?”
秦俞安和江月桂的婚事,是张县长给保的媒。
秦家人个个目瞪口呆,却没一人思疑是陈锦棠干的,毕竟任谁也不敢信赖一个小女人,刹时能收走统统的锅碗。
秦家院子边上有一口旱井,用于汇集储存雨水,现在刚过雨季,井里的雨水很深。
陈锦棠也想看看秦家人能耍出甚么把戏,便应了声:“行吧!”
陈锦棠看着他尽是孩子气,又非常当真的模样实在哭笑不得。
“那你得听我的,一会儿我让你做甚么,你就做甚么。”
陈锦棠吓得一个激灵,她方才只顾着防备秦家人,倒把秦俞安忽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