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宇疼得龇牙咧嘴,吃力地想从地上爬起来。
那满了的话,她就没需求再弄了。
袁芃芃谨慎翼翼地伸出左脚,往下挪动了一点点。
何如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袁芃芃坐在一棵槐花树下,风一吹,槐花就落了浑身,她捏起一瓣槐花就往嘴里放,还嚼了嚼。
刘靖宇停下了脚步,昂首看着摇摇欲坠的袁芃芃,堕入了深思:也对,如果真的起了连锁反应就不好了。
袁芃芃实际上脚也有点软,她招猫逗狗的事儿没少干,但爬树确切是大女人上轿——头一回,在低处还不感觉有甚么,一爬到高处来,就感觉脚下有点空空的,踩着树跟没踩似的。
袁芃芃双脚悬空,两只胳膊被树叉子勒破了皮,她不敢往下看,抽泣着说:“我、我如何下去……啊?”
刘靖宇背后生疼,吃力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身上的人:“喂,你快起来,沉死我了。”
袁芃芃仍然在哭唧唧:“你想个别例啊……”
刘靖宇把手伸到身后, 冲她摆摆手,表示没事。
恰是槐花开的时候,这山上有很多的槐花树,都长得高高大大、枝繁叶茂的,呼应地,一串串白白的槐花也很多。
刘靖宇在她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胳膊腿儿都用不了的他还是想逞强一下:“不消。不是甚么大事,就是你太沉了,一下子压住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刘靖宇悄悄按了一下她的头:“在这里等着。”
刘靖宇猝不及防:“喂,你干甚么!”
实在明天这个事儿,完整就是她本身的锅。她实在是太不谨慎了,就算是本身的身材本质比普通人强很多,也不该该这么胡来,第一次爬树就爬那么高的槐树。
刘靖宇哭笑不得:“好好好,我晓得了,看出来是真吓着了。”
袁芃芃:忍住!忍住!人家是为了救你才沦落到这个模样的!
袁芃芃拍了拍六哥的头以示嘉奖:“六哥儿, 干得好!”
袁芃芃有点担忧, 把兔子往身后的背篓里一扔,就急仓促赶上:“哎, 你等等, 别往太深的处所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