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算了好几次,“老迈能够分一百七十五,小三是两百九十五块钱。”
张向民涨红着脸,嘴唇直颤抖,“爹,咋这么说呢。我这是为他好。他小小年纪就不学好,竟然笑话他老子。”
又在这边接着算,“加起来一共是五百五十块钱。撤除刚才说的,两百块钱盖屋子的钱,还剩下三百五十块钱,你们平分就是一百七十五块钱。”
父母普通也都是挑选跟嫡宗子糊口,除非有特别环境的,比如说小的比大的有出息,父母跟着有出息的,更有面子,那就是另当别外了。
通篇都是夸人的话,很多词都不反复。看着人家写的文章,他受益匪浅。
这话说得让人舒坦,张大队长哈哈大笑,“还是你会说话。到底是其中专生,说的话都好听。”
张向民和杨素兰也纷繁点头。
想起他娘每次只会怒斥他,他听了内心特别难过。
听三弟问车的事情,张向民眼里都冒光,“我已经会开车了,现在正在学如何修车。”
张大队长把中间的盒子翻开,内里放着钱。
两人都点头拥戴。接下来就是谈养老和自留地题目。
见证人分离坐在一边, 另一边是张朝阳, 何方芝, 张向民和杨素兰。张母和张大队长坐在主位上。
红根不平气了,“小叔,这些都是女人干的活。”
张向民忙替他得救,“爹,大哥就是时候长了,把字给忘了。您也不能只攻讦我大哥。红根这孩子得管束。这么点的孩子竟然会嘲笑别人了。这是不对的。”
就连张草花也没留下来,“哥,我还得归去给孩子做饭呢。你们吃吧。我们是实在亲戚,大年初二,我来给你拜年,请你去我家吃酒。”
“站住!红根,谁让你这么没大没小的。竟然敢笑话你老子。”
双分各自拿到钱以后,张向民也把之前三弟帮他筹办的拜师礼给了三弟,张朝阳倒也没推让。
张朝阳刚想说话,红根跑过来,笑话他爹,“哈哈,小叔,你不晓得我爹可笨啦。他竟然连怀江县都不会写。还问我呢。”
张朝阳笑着道,“那甚么时候能考据啊?”
红根松了一口气,刚想回身,却不想被他爹拽了畴昔,狠狠打了下屁股。
他爹是不是也跟他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