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归去和唐谈天的时候,他就没忍住,对他说了白日的事。
“抱愧,我不想和你说这个,能够吗?”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因为连孤山他自大嘛。”黎乐生实在不美意义和别人会商他文里的人物,也不想分解人设的思惟。他一向以为写文是很*的东西,和人哪怕是提起,都会很为之耻辱――或许他写的好了,才会有勇气提起吧。
唐德仓猝也跟着报歉。每当他上一堂课,对人际干系更体味一些,就会更觉恰当初的本身愚不成及,黎乐生一报歉,他更是慌了。本来他没想再以这个身份和黎乐生打仗的,但是作为唐和黎乐生的干系,一向止步于朋友之间,而贪婪的他,很难禁止那种进犯性,又不满足于只在网上谈天,以是在食堂里遇见,才会忍不住凑上来。
“啊,你是如何想开的?”
唐旁敲侧击的扣问着,好接收经验。可黎乐生也只想提这一句罢了。豪情上的事,是说也说不明白的,并且唐也不是他的闺蜜,和一个将军说这类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是打搅到他的时候了吧。啊……这么一想平时说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啊。
“不,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说话太不好听了。”
等着黎乐生终究要写到连孤山要进文娱圈的时候,唐给他发简讯,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