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江北又好气又好笑,点头道:“就把你夫君想的那么没用?至于吗?再说从小到大爹爹都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现在他固然钟爱阿谁女人,也不至于胡涂到这个境地。”
“混账,她是你母亲。”萧东海大吼,老头儿气得须发皆张。
“我如何对她了?我行了礼,也拜见了,如何?莫非这些还不敷?”萧江北眉毛一挑,嘲笑一声道。
萧江北先是一愣,接着目中便喷薄出熊熊肝火,但是想起之前老婆的叮嘱,他只能压住这火气,薄唇紧紧抿了一下,他才沉声道:“父亲说的是您三月份娶返来的新太太吧?我那位继母?”
“你不孝,你混蛋。”萧东海捶桌子
萧江北轻声说完,又深深看了萧东海一眼,便回身大步拜别。
“儿子不敢,也不肯。”萧江北正色道:“爹爹生我养我,对我有天高地厚之恩,只要儿子拜见爹爹的事理,没有爹爹来拜儿子的事理。可她算甚么?她生了我还是养了我?她凭甚么要我向她大礼参拜?香姨娘容姨娘闵姨娘,好几个长辈在场,谁都不觉着我失礼,就她觉着我失礼了?爹爹你为甚么不问问她?她有甚么资格受我的大礼?”
“你是如何拜见的?”萧东海沉了脸,想想又加上一句:“是大礼参拜的吗?”
“礼法除了孝道,另有尊卑。我好歹还施了礼,可她呢?她可有向我这个侯爷施礼?”萧江北嘲笑一声:“爹爹如何不问问她?知不晓得礼法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