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露笑道:“这么说也没错,不过太太也不消活力。老爷走了,倒恰好便利我们在府里做事,不然他就是留下来,又能帮我们甚么忙呢?”
青莲笑道:“要提及来。那老货对**奶的恨不比我们少呢。如有机遇,她巴不能生吃了**奶。只是既然太太是为了诽谤**奶和二爷,她终归也不能做的过分火。过分了,岂不是只让二爷对她全剩了讨厌?那**奶脱手打她,二爷只会喝采。以是这两日,她都是很有技能的在人前做出委曲责备模样。只是暗里里放肆些,以是**奶还忍得住。不过太太不消急,岳嬷嬷说,**奶现在瞥见她,连个好声气都没有。只要再激一激,保准就成了。”
应飞鸿苦笑道:“要不然说程统真是个狐狸呢,如果平常,东风自知才力不敌,必定不会强出头。但他恰好挑了那样一个机会,酒醉之下,被他一激,东风可不就入套了?比及复苏过来,倒是悔之晚矣。今后以后,程统就靠着这张告白信,把东风绑在身边。动不动就威胁他说若敢不从,就把那纸告白信公布于众,到时候他一样要做本身的新娘。东风无法,又不能把这事儿奉告别人,被那程统束缚了这么久,大抵半是认命,一半也的确是被程统的风采才学所迷,是以到现在终究承诺了。”
红露赶紧道:“没有呢,**奶谨慎的很,贴身用的满是她亲信丫头,我们那两个眼线不过是两个粗使丫头,平时连房门都进不去,**奶也不会在乎这么两个小角色。”
但不管如何说,岳嬷嬷这几天是闹得太欢娱了,顾绮罗觉着“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机会已经成熟,因而决定在明天给这事儿一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