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柳哥儿清楚就和一根水葱儿似得,他……他如何能够刺杀人呢?哈哈哈……”
看到大师纷繁“仗义执言”,萧江北就转过身来看着关山霸不说话,那意义很较着:还不滚?
关山霸呼哧呼哧喘着气,此时他终究也尝到抱屈难雪的滋味了:妈的这萧江北到底要如何样啊?好歹我也是裕亲王的人吧?你他妈总得留点余地吧?就把这子虚乌有的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并且扣了一个还不对劲,转眼间又扣了一个。
禁止了柳如风的是一个面无神采的中年男人,听了关山霸的话,他目光没有半分颠簸,回身一脚便往柳如风的腿上踹去。
只今先人刚才的那一招,便可知对方是个妙手,柳如风的苗条双腿在这一脚下,只怕不会比芦柴棒更硬,绝对逃不过骨断筋折的了局。
关山霸吼得霸道,心中倒是暗吃一惊,没人比他更体味铁金的气力,就是大内妙手,败在他部下的也不知有多少,明天竟会有人只一招就将他逼退,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那你***管甚么闲事?你就不怕顾家那位大女人妒忌?”关山霸向来是个混蛋,现在情急之下,天然口无遮拦,连妒忌这类词都直接蹦出来了。
“哈哈哈,你和我谈笑话呢吧?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妖精救回府中,阿谁女人还能不妒忌?除非她是个窝囊废……”
萧江北在边关多年,倒也风俗了这类粗暴风格,闻言不但不羞恼成怒,反而理所当然的点头慎重道:“她不会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