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斓,你说的甚么混账话?”
周宏家的刚从屋里出来,便见顾明阳迈进院门,忙躬身见礼问安,又向内里禀报了一句。斯须便见吕夫人亲身迎到门口,打起帘子笑道:“老爷今儿返来的可早,这脸上也尽是忧色,莫非又有甚么功德儿不成?”
顾绮罗看了这三mm一眼,心中暗自嘲笑,大要上却笑得更加和蔼了,见顾明阳的茶杯已经喝干,她便上前接了茶杯,亲身替父亲又倒了一杯茶,这才笑道:“三mm刚才说我管家,这倒是错了。我不过是想着太太累了这么多年,让她去松快两天,就这么两天工夫,如何能叫管家呢?若说怕我被人棍骗了去,我们家又不像是那些官吏大族,下人们太多,以是难保良莠不齐。都是些家下白叟,太太的目光多短长?管家这么多年,如有那奸猾的,早撵出去了,还比及这会儿呢?再则,我是从乡间来的,恰好来的时候,爹爹和太太已经把我的婚事定好了,不晓得甚么时候就……这今后我总得和太太学一学管家之道,不然我被人笑话不打紧,就怕丢了府里的脸,让人说老爷太太也不教诲女儿。爹爹觉得如何?”
吕夫人蓦地咳嗽两声,悄悄瞪了顾斑斓一眼,心道让你沉稳些沉稳些,嘴上承诺的好,转头就忘了。这会儿那野丫头还没说话,你倒急火火的跳了出来,恐怕你爹看不穿你的心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