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明白了,他们究竟要如何做呢?”顾绮罗皱着眉头,却听春雨道:“女人,这会儿不是猜想的时候,叫奴婢说,既然有如许事,不如从速想体例奉告二公子一声,他能安闲出门,又有勇有谋,此事不如交给他去处理。”
姐妹俩正谈笑,忽听门外杏花的声音道:“女人,春雨的哥哥过来了,说是过年间跑了一趟外埠,带回了些土特产,奴婢已经打发春雨畴昔拿了。女人如果有事儿,便叫奴婢好了。”
杏花嘲笑道:“太太若敢这么做,可就是想死了,老爷断断不成能容忍的。就是那一家,莫说他们现在无权无势的,就算是有权势,也不敢逼着女人结冥亲啊,不然传出去,一人一口唾沫也够淹死他们了。”
杏花神情便慎重起来,却听顾绮罗也慢慢道:“如许一家人,较着不是做买卖的,舅老爷和他们如何能够有买卖来往?照这么说,这还真是冲我来的?只是猎奇特,那么一家人能和我有甚么干系?我连听都没传闻过。”
春雨道:“我哥哥探听的动静不算多,只说她们家母亲还算是个晓得诗书的,只是两个儿子不太争气,阿谁大爷倒还好,做了秀才,但我哥哥说看那人模样,定是凶险深沉的,不好相与,且整日里也是大手大脚的,一点儿不知帮衬家里;阿谁二爷就更不堪了,整日里偷鸡摸狗眠花宿柳,虽不是无恶不作,但邻居们都厌憎的很,归正这一家子不是甚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