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说完,就见顾绮罗蓦地站了起来,沉声道:“从杭州搬畴昔的?那必然是和我有干系了,只是到底有甚么干系呢?”
姐妹俩正谈笑,忽听门外杏花的声音道:“女人,春雨的哥哥过来了,说是过年间跑了一趟外埠,带回了些土特产,奴婢已经打发春雨畴昔拿了。女人如果有事儿,便叫奴婢好了。”
杏花想想这也有事理,只好去抽屉里捡了几块比较大的碎银子,用手衡量着差未几有二十两,却见顾绮罗又拿了一贯钱添上,她这才包了一个小承担,仓促出门而去。
春雨呆了一下,暗道哥哥拿钱办事,有甚么可谢的?但旋即想起自家女人便是这本性子,也就豁然了,因仓猝道:“女人另故意机问这个呢,我哥哥说,那舅老爷去临川,和一户姓原的人家谈了好几天,因为那原家只要一个寡母两个儿子,没人可刺探动静,我哥哥又怕冒然问那母子三人会惹起他们思疑,恰好他们说事儿又只在自家,也不去酒楼饭店,因在那边等了几天,竟无从刺探动手,只能从邻居们那边探听了原家的一些动静,便急仓促赶返来报信了。”
顾兰绡斜睨了她一眼,悠悠道:“姐姐还说我不刻薄。给太太存候时。用心谢太太给安排这门婚事的不知是谁。我们姨娘归去后整整笑了两天,说太太当时那神采如同开染料铺子也似,回屋必定要砸枕头出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