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斑斓的婚事也定了下来,热热烈闹的除夕畴昔,正月里就把过程走了,现在只等着下聘礼定最后结婚的日子,只把吕夫人乐得合不拢嘴,而顾绮罗和庄姨娘这等心机深沉的,却都觉着有些奇特,总觉着这也太急了些。
顾绮罗感慨着,而杏花见她沉吟不语,两只眼睛直勾勾看着本身,就有些迷惑,呐呐道:”女人如何如许看着奴婢?莫非……莫非您实在不信奴婢?”说到最后一句话,她的神采蓦地惨白:平生第一次将本身的运气全数交到别人手里,若只换来如许一个结局,让她情何故堪?
三天后,林家过来下聘,趁便定了结婚的日子,为了给林老太爷冲喜,日子就定在了三月二十六,刚好是顾绮罗出嫁的那一天。林家也说了,这是钦天监定下的一年里最好的日子,错不了。并且他们谅解这门婚事仓促,因对吕夫人说:嫁奁不消太多。归正林家有的是钱,也不会在乎嫁奁多少。
“如果连这个我都不能肯定,我还做甚么女人的知心丫头?”杏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然后学着吕夫人的口气冷哼一声道:“你说她对你好,说她信你,那我就让你看看她究竟是如何对你的。也让这府中下人都看看,常日里被她们赞不断口的大女人,她的真脸孔究竟如何?除了拿钱拉拢民气,她还会甚么?”
顾兰绡道:“闲话时说一说罢了,只是看着有些不仇家,以是给大姐姐提个醒儿,不过这话料来也不消我说,大姐姐聪明,我们推测的事,你也早该推测的。”
顾兰绡不太明白顾绮罗的话是甚么意义,不过听着倒像是统统都在把握中,她也就放心了,也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