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婆子道:“哪儿能呢?太太之前昏倒了,然后老爷去了老太太屋里,不晓得说了甚么,以后就去了庄姨娘房里。今儿早上大少爷去讨情,接着太太跑去老爷书房院子里跪着,老奴出来的时候,她还在那跪着呢,可老爷也没见她,姨娘去给老太太存候,略微探听了一下,传闻老爷是筹办休了太太的。”
春雨笑嘻嘻道:“就因为是尤妈妈在这里奴婢才会说,不然奴婢还不说呢。”说完转头问尤婆子道:“那太太呢?老爷没审她?这一回总不能还稀里胡涂的就让她逃过一劫吧?”
尤婆子这才道:“女人还不晓得吧?昨儿你走后,太太和三女人可算是丢脸丢到家了。那位林少爷是个傲气的,因在中间看的清清楚楚,晓得了太太和三女人打的算盘,人家扔下花轿就走了。太太向来都说女人在都城名声狼籍,这下好,老奴看啊,这回三女人的名声可要把女人比下去了,啧啧,新婚日竟然想代替姐姐嫁给姐夫,然后被夫家看破丢弃,这类事情,真是听都没传闻过啊,真不晓得太太和三女人如何想的,她们如何敢干这类事儿?”
萧江北道:“本来如此,我就说那样的毒妇,你们家早该清算了,也幸亏岳父大人不睬论,竟让她丧芥蒂狂到这个境地。嗯,我看岳父大人固然重交谊,却也不是是非不分的,如许事情出来,他该当不会再容那毒妇持续清闲安闲,即便不要她的命,如何着也该休回娘家才是。”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