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子这是甚么话?不管甚么病,能拿钱摆平就好。”顾绮罗听李氏这话非常悲观,赶紧慎重说道:“就算是一座银山,打出十个你,那也毕竟是死物,能比得上你一个大活人?我们家没这些钱也罢了,清楚又不是没有,你在这里做甚么铁公鸡呢?这要钱不要命的做派,也不怕应大夫笑话。”
“这些都不消说,归正我们也听不懂,应大夫您就和我们说说大奶奶究竟是甚么病症,要如何治?”
“甚么?”不但是李氏,就是屏风后几个萧家的女孩儿也都忍不住惊呼出声:两万两银子?畴前萧府一年的各项开消也没这么多,并且还得吃上三年,那就是六万两,甚么方剂这么贵?
“好。”顾绮罗点点头,这里萧江中已经一把将方剂抢了畴昔,待顾绮罗命丫头们将应飞鸿送出去后,他方凑到顾绮罗身边道:“二嫂,公然是些希奇贵重的药,照这个方剂来吃,一年两万也一定够用。”
应飞鸿一翻白眼,冷哂道:“甚么话?我嘴巴又不是刀子做的,我不会决计说好话好话,我只说实话。”
“治我这病,竟然要六万两?呵呵,就是把那银子拿来打我这么大的人,也打出好几个了。”李氏咳嗽了一声,惨笑着点头道:“罢了罢了,既如此,我认命了,就是两个我,也不值这些钱,这是要我们爷的命呢。”
“好嘞。”萧江中痛快承诺一声,春雨也赶紧出门,带着他往二房而去。
李氏含泪点头道:“弟妹,非是我要钱不要命,只是我们哪来这么多钱?若因为我一小我拖累了家里,我还活着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