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之下,石柱的台面显得有些承平整了,侧面混乱的外型,看上去仿佛又有着一些特别的规律。间隔我现在的位置也不过一米多远,如果在平常,一个迈步就能到了近前,现在连续走了这么远,金刚伞拿在手里更加的感觉沉重,仅仅这一个迈步的间隔,都得谨慎谨慎着。
还没来得及细想,金刚伞上俄然砰的一声被甚么东西重重地砸了一下,我一个猝不及防,金刚伞脱手,砸在了脑袋上,防毒面罩也被砸掉了。我心中大惊,仓猝稳住脱手的金刚伞,摸了摸脑袋,被伞叶砸起了一个大包,一碰上去疼得我直咧嘴。
让我想到了安长维所说牡丹引凤的故事,故事中一高人设法坛,发坛变成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引来凤凰互助,弹压妖孽,妖孽平伏,这里因为凤凰的弹压,成了一块绝世的风水宝地。
四周出奇料想的安静,金刚伞上也没有之前的那种重物砸落,我在心中暗舒了一口气,总算没有再增加费事,既然如此也能够再尝尝第二层。
就算心中有所猜想,我还是不敢粗心收伞,握着青铜剑的手仓猝收了返来。借着冷焰火的光芒看了一眼,青铜剑上沾着一些黏糊糊的东西,还在不断的爬动着,仿佛活物普通。
细心数了数,每一层的凸起都分作八个,我试着转动最上面的一层将它和第二层合在一起,这期间我手中的金刚伞一向没敢放下,谁也不敢包管待会儿上面会不会掉下甚么东西,当时候再撑伞就根本来不及了。
打着战术手电不断的在四周检察,好半天赋缓过劲来,打了一只冷焰火放在地上,不敢起家,半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的向内里挪动着。
满地的百足之虫把我围在了石柱的中间周遭两米的范围以内,这么多的毒虫如果同时打击,只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我下认识的把青铜剑握在了手里,现在我身上的冷焰火已经没有了,照明的东西只要一支战术手电,兵器也只剩一把青铜剑和金刚伞,腰间还挂着一壶酒。
眼下已经好久没有听到瘦子他们的声音了,也不晓得他们究竟如何样了,我鄙人面的环境他们有没有看到,手里没有趁手的家伙,就连几个小型的火焰放射器也都留在了上面。这些蜈蚣还不晓得伸展到了那里,他们如果冒然下来,就算不被顶上掉落的东西砸死,也得被这些蜈蚣给生吞了。
打着伞往又前走了一段间隔,身后每隔一米摆布就有一支冷焰火,身上统共十二支冷焰火只剩下我手中的最后一支了。
当即又转动了一下石柱的第一层,换了一个方向和第二层重合在一起。一手握着金刚伞,一手握在青铜剑上,警戒的环顾着四周,静等着接下来要产生的事情。
没走几步顶上总会落下一些东西砸在金刚伞上嘣嘣作响,这伞的健壮程度实在让人赞叹,持续不竭的重物砸下来,我的胳膊都被震得发麻,金刚伞却涓滴不受影响,更是没有半点毁伤。
出去之前我只是在山头上看了一了局屋的风水格式,就阴宅来讲,这里倒是一块风水宝地,风水格式,讲究山川,这块深不见底的水塘在这一片来讲起到了相称首要的感化。(未完待续。)
还没等反应过来,地上仿佛有甚么东西正在向我靠近,仓猝打动手电筒四下一看,到处都爬满了一尺来长的大蜈蚣,和我在云南见到的大师伙好有一比。
一壶酒…脑中一个动机俄然一闪而过,幻觉?脸上的防毒面罩被不测打落,又重新吸入了墓中的毒气,中毒以后所产生的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