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非常倚重徐三儿,心头非常哀思,可儿死不能复活,只好让乡亲们抬着徐三儿的尸身,送回了徐家,你爹当时正在筹办婚礼,徐三儿的尸身一送归去,家里顿时乱了套,哀痛过后,你爹乃至已经决定将婚礼押后,先将徐三儿给葬了。”
我听的一愣,老太爷这话里,充满了威胁,仿佛大有对三爷倒霉的意义,不由心生火气,忍不住道:“老太爷,既然三爷没做甚么好事,又对乡亲们多有保护,你为甚么老是针对三爷呢?三爷招你了还是惹你了?”
“此人因为长年天南海北的跑,见地非常博识,我就成心提起了这事,此人听后却说并不是甚么大事,说在云南深山当中,有一种异术,能使死者复活,除了没有脉搏以外,其他的与凡人无异。”
“但第二天一大早,徐三儿的尸身,就被发明在老井边,死相和老奎一模一样,浑身都湿透了,头发下水珠子直滴,就像刚从井里爬出来的一样,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尸身已经生硬了,早已没了气味。”
当下就说道:“为甚么要瞒着三爷?就因为他会帮人借命?”
“以是我思疑,真正的徐三儿,已经不在了,现在的徐三儿,只是一具皮郛,皮郛当中装的究竟是谁,我也搞不清楚,事关严峻,我不得不防备于他。”
听到这里,我不自发的严峻了起来,忍不住再度诘问道:“如何才算合适的皮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