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又有几只大鸟落下,纷繁来抢食那只猴子的尸身,只见猴毛乱飞,血肉横溅,半晌工夫,那只猴子只剩下一个脑袋瓜儿,四根爪儿,几根粘着肉丝儿的骨头了。
定睛一看,地上差点拌我一跤的倒是本来丢下的火猴子尸身,被我踩了一下,腹部凹瘪,眸子子凸起,尖牙外露,配上凝固的鲜血,更显得狰狞非常。
我脑海中灵光一闪,一哈腰,手一伸,将那只猴子的尸身拎了起来,三爷一愣,刚想说话,我已经单手一使力,将那只猴子的尸身抛了出去,正砸向那只大鸟。
并不是我没有见过世面,而是这些大鸟实在过分古怪了,每只鸟的嘴巴都呈扁平状,但伸开之时,却又能清楚的看到在高低腭长着颀长的尖牙,在脑袋上,长着鸡冠一样形状的红色肉冠,但比鸡冠起码要大上两三倍,双翅展开足有两三丈宽,但并没有羽毛,所谓的翅膀,只是一层薄薄的肉翼一样的东西,尾巴更不是我们常常瞥见的那种模样,而是像一条长蛇一样的肉条,尾端还长着一个肉球球,有拳头大小,两只爪子各有四趾,趾端长有弯弯的指甲,那指甲足有十来公分长,尖端非常锋利,就像在趾端装了四把弯刀普通。
紧接着一阵“嗡嗡”之声响起,就像一大群蜜蜂同时扇动着翅膀一样,由远处向我们所处的方位逼近。
就在这时,俄然一声鸟鸣,宏亮清澈,几人一愣,还没看清如何回事,树上的那几只变异的猴子却俄然动了起来,不是扑向我们,而是纷繁向火树枝叶富强之处逃去。
又是一声鸟鸣,非常宏亮,直震的我耳膜都有点嗡鸣起来,我还没来及伸手捂住耳朵,火树林上空蓦地一暗,一股劲风从上空扑下,直扇得一大片的火树枝叶乱晃,那些萤火虫普通的虫子纷繁被抖落,半空中伸开翅膀,腹部的亮光划起一道弧线,向上空飞去,刹时满天星光,煞是壮观。
我仓猝一把拉住三爷,沉声道:“三爷,再等等,再等等。”
如果说只是一只虫子落在我脖子上,我还能够忍耐,千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只虫子一落到我脖子上,顿时狠狠的扎了我一下,这一下如同针刺,只疼得我脑海一片空缺,“嗷”的一嗓子嚎了出来,整小我如同装了强力弹簧普通,一下弹起一米多高,方落下站稳。
那只大鸟果如我所料,并不遁藏,反而将扁平的大嘴巴一张,一口接住,放在空中之上,伸出那如同镶嵌了四把弯刀普通的利爪,一把按住,另一只爪子抬起,在那只猴子尸身的肚皮上一划拉,顿时肚破肠流。
我被三爷按在一棵粗大的火树以后,富强的枝叶粉饰了我们踪迹,倒是不消担忧被发明,其他几人也都尽量埋没行迹,,一个个透过枝叶裂缝盯着那些大鸟的动静,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恐怕一个不谨慎,就被发觉了。
王海东早就急不成耐,闷声道:“还等甚么?直接上去拧断它们的脖子不就完了嘛!”
但颜千凌那一声尖叫,已经轰动了那些大鸟,几只大鸟一齐怒鸣一声,展翅飞到我们所藏身的火树上空,回旋不已,数道锋利的目光,俯视着火树之林,只要我们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只怕都逃不过它们的眼睛。
王敬山平生修习蛊术,对植物的认知是远远超越我们的,他所说的话,一贯也不会无的放矢,几人那里还敢迟误,纷繁就近选了棵粗大的火树,躲在树身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