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那伸了个懒腰,王明只觉神清气爽,舒畅啊!
之前陆地给他拿的那些书里也有描述那方面的事的,只是更多的都一笔带过了,有一些描述详确的也都是各种隐晦,他还是第一次瞥见这么露骨的,仿若一幅幅真人现场直播的画面就在面前上映。
王明刚要起家,还没下地,俄然闻声门口有开门的声音,糟了,阮萌萌来了!
他挠挠头,“想起来了吗?”
卧槽,阮萌萌呢?
可他又不能直接跟阮萌萌说他现在身上太疼了,不适合活动,就很不要脸地密意款款地说:“我不能把你当作拯救的药,我更不能用我的安康来威胁你,逼迫你,我但愿我以身相许的时候,你是心甘甘心的。”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墙角另有一个娃娃,跟真人似的,穿戴一身女仆装,该露的露,该遮的遮,比例完美,越看越像某当红小旦角。
卧槽,卧槽,卧槽!
除了这两个字,王明都不晓得还能用啥来表达他现在的表情了。
这玩意应当都是雨柔给人治病用的,谁用不是用呢,让他摸一摸捅一捅也无所谓吧。
雨柔?
连王明本身都不晓得,他后背上被阮萌萌涂满了浅绿色的膏药,刚好跟客房床单的色彩差未几,他如果不动不说话,雨柔底子就没重视到,拿完东西也就出去了,恰好王明自作聪明打了个号召,雨柔毫无防备,差点没被吓归去。
摸索了半天,王明都没有反应,阮萌萌才晓得王明是真的睡着了,一小我羞红了脸,也复苏过来,从速从床上起开,自顾自地嘟囔着,“天啊,阮萌萌你这是在做甚么呀!真是丢死人了!”
小丫头,你但是本身撞枪口上了,一会儿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想着想着,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别提了,我阿谁老婆全部一母夜叉,好好的都给我吓完了,咋能够共同我练习。”
氛围更加难堪。
就是不晓得手感咋样。
王明不晓得帮芳姐破了多大的灾害,归正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时候在悄悄流逝,等他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如许不可啊,光靠我一人,你得啥时候才气病愈?你也别焦急,我先给你找个小玩意,你尝尝看。”
王明悄悄光荣,幸亏他刚才没一时打动跑出去干点啥蠢事,可紧接着,他就又慌了神,因为雨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朝他这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