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女人的设法,常常让别人捉摸不透。
“问罪于刑,思之始也!――今rì你有这般恶念,rì后倘若你势倾一方,你能包管你不会那么做?”说着,榻上的女子眼睛一亮,兴趣勃勃地说道,“要不然,我托人给你弄个处所官,你带我一道去?欺男霸女,调戏良家女子,嘻嘻……”
就着窗户照入屋内的月光,谢安清楚地瞧见,长孙湘雨只穿戴一件薄弱的衣服,模糊透出内里那红sè的小肚兜,一条苗条而白洁的大腿坐在臀下,别的一条,则勾着他的被褥。
“早点睡吧!”没好气地说了句,谢安再次躺下,枕着双手,望着乌黑的屋顶。
“不说话就是默许了哦!嘻嘻……”榻上的女人翻了个身,侧对着谢安躺着,继而笑嘻嘻说道,“说真的,你方才的眼神很可骇哦,我还真觉得你会不顾统统地扑上来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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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答复呀……言下之意,就是默许我比舞姐姐更美,对吧?”
榻上的女人微微坐起家,直勾勾地望着谢安,咯咯笑道,“就是我眼下不做任何抵挡,任你摆布,看看明rì过后,究竟是奴家想做你女人的设法居多,还是挟恨在心,想杀你的设法居多……”
“早就甚么?”女人嘻嘻笑着,用心问道。
“啊!”
忽听书房别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继而,有一名侍女仓促走了出去。
“呃,我不是问她们俩呀,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