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义是……”
“你来这里千嘛?”谢安没好气说道。
“那……东军七成?我拿两成?南军一成?”
“那另有四千两万呢?”梁丘舞沉声说道。
而就在这时,一向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长孙湘雨,俄然咯咯笑道,“舞姐姐仿佛忘了奴家呢?――不管是洛阳还是长安,都是奴家设想打下来的……奴家要一半!”
正所谓知夫莫若妻,梁丘舞固然并不是很聪明,可凭着她与谢安这些rì子的相处,她如何会猜不到本身这位贪财的夫婿眼下在想甚么,闻言皱了皱眉,低声提示道,“安,此乃贼赃!――该当封存押运冀京,由朝廷决计,岂能轻动?――你乃大狱寺少卿,该当晓得,私匿这等巨额贼赃那是多么的罪名!”
“至十万两,流徒两千里,退役五年……”
“安?安?”
“多、多少?八千八百多万两银子?还不算那些书画、金饰?”
“别别,”谢安连连点头,正sè说道,“舞,我晓得你火急想将你堂兄缉捕归案,但是眼下不是时候……我说过了,这件事只能将功赎罪,只要将承平军连根拔起,才有但愿减免你堂兄的罪过,不然,他只要死路一条,乃至于,要连累到梁丘家……而费国,眼下则是我等独一的线索,我晓得,以你的气力能够等闲拿下费国,可拿下以后呢?倘若费国矢口否定,我等不但拿他没有体例,乃至于,这条线索还断了……”
项青闻言心中一惊,讪讪说道,“如何会呢……”
“嗯!”悄悄拍了拍梁丘舞的手背,谢安抬开端来,望向不远处一座府邸,府邸以外,许很多多东军士卒保卫在外,很明显,这里就是叛军私藏金银的地点。
“好,那我等就在这账目上划掉一个[八]……”
傻傻地望动手中的银锭,谢安一脸古怪地说道,“五……五十两?”
谢安点了点头,掂了掂手中那五十两银子。
望着谢安那苍茫的神sè,梁丘舞脸上暴露几分无法之sè,不悦说道,“我与你说话呢!”
“好好好,我再退一步,好不好?东军八成,我一成,南军一成,这总行了吧?”
瞥了一眼身边满脸喜sè的廖立,谢安舔了舔嘴唇,问道,“廖立,你分到多少银子?”
梁丘舞微微叹了口气,望着谢安沉声说道,“东军六成,南军四成!”
“走了,我等去喝几杯……你还在坐在这里做甚么?――省省吧,再坐在这里,你家那位……哦,应当说,是你家中那两位也不会再分你分毫银两!”
“八千八百多万两……八千八百多万两……”喃喃自语着,谢安暗自咽着唾沫,俄然,他好似认识到了甚么,猛地抬开端,却见梁丘舞正带着几分不悦望着他。
“是!”那名东军士卒抱拳领命,继而,密室内的东军士卒都开端繁忙起来。
“……”梁丘舞皱了皱眉,在深深望了一眼谢安后,沉声问道,“安,你并不是为一己私利,对么?”
“……”
“……”梁丘舞冷冷望着谢安,一字一顿说道,“将统统金银财物盘点装箱,贴上封条,上缴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