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颍打量着南熏那被轻纱掩蔽的面庞,真想看破那一缕面纱之下,到底讳饰着一张甚么样的脸,是杀人不眨眼的凶神恶煞,还是婀娜温情的碧玉得空,更或者是,金玉其外败絮此中?
两人又悄悄地走到纱帐前,撩开纱帐,固然屋内暗淡,却模糊能瞥见一些面前的一幕――熟睡的南熏已经摘下了面纱,脸部自眼睛而下的部位,如蟾蜍的皮肤普通丑恶,非常吓人!
“若不是你杀了,又为那边心积虑嫁祸给茱儿?”
“你是何时从茱儿的手里拿到的锦帕?我可未曾捡过,也未曾给过你。另有,你又是如何晓得茱儿的蜡烛比别人的燃很多的?”
“我要去见寄父!”郁久闾一边问丫环,一边焦急地赶路。
“昨晚的事情,只要我一人看到,跟伽罗没有干系,你先放她归去,我留下来!”高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