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螺也是好强的脾气,听了高颍的这句话本有些不乐意,本身美意反倒成了东郭先生。为了小伽罗,也只好忍他一忍,不过,高颍这脾气确切有几分像本身呢!
“柔然长公主郁久闾!”
看着高颍还在踌躇,碧螺终究难忍心中的愤激:“你这小爷的脾气,还要本女人服侍你吗?你是甚么资格?我乃是娘娘的贴身侍女,你是承情还是不承情?还说本身是男人汉,却跟女儿家斤斤计算!”
“本年八岁!”
“我还是不放心,这件事情还要从长计议!这又不是过家家,小孩子岂能儿戏?不能去,决然是不能去!”杨忠回绝了这两个孩子的要求,即使高颍很有策画,毕竟还只是个孩子!
“跟我那坚儿普通大小,却有这般见地,就算是我的那些幕僚,也未曾有几个能与你相抵!真不愧是大谋士高宾的儿子,虎父无犬子啊!只是,如若我没算错的话,你父亲分开时,你才三岁,未曾得过你父亲的言传身教吧?”
碧螺从身边拿起一个褥子,扔到高颍的面前:“盖着,你真的着了风寒,伽罗必定会指责我!”
“你二人可要用早膳了?”
“伽罗问得好,那长公主不肯意服从寄父的摆布,就更不肯意服从我们这些外人的,只要以好处相许才行!”好不轻易有了冲破,杨忠又忧上心头。
“……阿谁时候呀,你父亲还未曾改名字,本名叫做独孤如愿。从伪朝高欢那边逃出来,跟随先帝。你父亲正当年,俊朗美颜,最善于骑马射箭了,传闻,能一百步外射断一根杨柳枝,在万千军将中也是最得民气的……”
“我去无妨的,长公主不会对我有戒心,反倒是有好处,大将军尽可放心!”高颍恳请。
“我也是不便利的,听闻柳春说,她那身边的丫环,本是宇文泰安插进皇宫的耳目,认得我!”碧螺也顾虑了。
高颍方才从床高低来,就见碧螺从内里端着一盆水走了出去:“醒了?醒了就过来洗洗吧!”
“这也去不得,那也去不得,我们总不能就在这里坐等着吧!”小伽罗非常懊丧。
“天冷夜寒,你若睡地上,必定会着了风寒!”碧螺说道。
“着了风寒,也不能睡在女儿家的床上,若传了出去,我高颍还如何为人?小憩一会儿,我便出去!”高颍仍然还是倔强着。
高颍也只好将褥子盖在身上,确切是太困乏了,眼皮方才合上,便深沉地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