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魏文帝的情意并不在这些舞女的身上,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闷酒。
“你远在柔然,却能学得南朝的诗词,真是可贵!”
“茱儿姐姐,你毕竟还是不放心陛下吧?”赵玉环弥补道:“我们方才说的是,那闾贵妃固然心机不是很深,却也是有些聪明手腕的。你怎能放心肠让陛下临幸长信宫,现现在,他们二人已经颠鸾倒凤了吧?”
殷殷相盼兮影成双。
长信宫是热烈的,而永寿宫却更加冷僻了。固然茱儿身边有赵玉环等人伴跟着说话儿,毕竟还是心系长信宫里的魏文帝,他和闾贵妃到底如何了?
郁久闾替魏文帝宽衣解带,两人便倒在了榻上。
冲着郁久闾这份当真的情意,魏文帝纵使是盘石普通的心,也被打动了。
茕茕婵娟兮月宫寒,
这是唐朝墨客王翰的《凉州词》,却能超越时空位道出茱儿此时的表情。
丫环有些游移:“是!”便回声退了出去。
澹澹水河兮滟波光。
“茱儿姐姐真傻,你成全了他们二人倒也罢了。万一彻夜过后,留下了龙种血脉,闾贵妃早生了皇子,便是将来名正言顺的皇后了!”惠姐姐很替茱儿感到可惜。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顿时催。醉卧疆场君莫笑,古来交战几人回?”
独孤信正镇守于凉州,所谓“古来交战几人回”,如若能躲得过这场灾害,便也是上天的眷顾。茱儿唯有日夜祷告,一家人都命悬一线之际,但愿能绝处逢生。
谦谦才子兮求才子,
“茱儿姐姐,茱儿姐姐,你在听吗?”贤mm的玉手在茱儿的面前扭捏着,把入迷的茱儿叫了返来。
郁久闾将葡萄酒都一饮而尽,脸颊微热,四肢柔嫩,内心便是有些躁动。笙箫奏起,郁久闾飘飘然舞动起来,趁着这微醺的酒意,把那剑舞舞得如游蛇普通的灵动。
“不敢欺瞒陛下,臣妾在大漠之时,并未曾习得中原文明。这首诗歌,是臣妾入宫以后,日夜勤加习练所得!”
“真是难为你了,对朕如此用心!”
“啊?你们方才都说了些甚么?”回过神来的茱儿问道。
酒喝了不晓得有多少,两人的醉意也不晓得有多少,迷含混糊当中,两人相互搀扶着朝寝榻走去。榻上的被褥,洒满了牡丹花瓣,暗香怡人,郁久闾又是早有筹办了的。
郁久闾听到“一醉方休”,心花怒放,恰是她所等候的。她忘怀了方才还在安慰魏文帝不要再喝酒伤身,现在却遂了魏文帝的心愿,叫下人传上来一壶一壶的酒,与魏文帝觥筹交叉!
“只是,你唱的是甚么歌,词曲都生得很,朕如何没听过?”魏文帝也饱读诗书,却未曾见过这么清秀新艳的词。
郁久闾起家,轻手重脚地炒内里走,翻开帘子,却见那丫环躲在帘子前面正在偷听。
“内里候着便是!”郁久闾的言语柔缓中带着峻厉。
“陛下可曾传闻过南朝的梁泽木?颍州贩子的闲散墨客,最善于南风,若陛下一统了天下,可请这位墨客来帮助陛下。”郁久闾说道。
清清爽菊兮恋胡蝶,
能把本身和独孤茱儿相提并论,申明魏文帝已经开端接管她了,并且是非常承认地接管!
“瞻仰苍穹兮饮斛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