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信道:“柳春女人说得对,我们临时回凉州修整,他日再来报仇也不晚!”
宇文护招招手,兵士把小伽罗和小沙华带了上来:“独孤信,你看这是谁!”
独孤信挥挥手,让兵士下去,非常惭愧地回南熏:“臣恐怕要孤负娘娘的希冀了!臣养兵无方,那些被冲散的残兵,竟然中了宇文泰的奸计,都回凉州城去了。我们身边也只要这两三百将士了!”
“朝凉州方向逃窜,为何?”独孤信内心打鼓,这些兵士很少是凉州本地人,为何兵败了反而跑回凉州呢?
独孤信烦恼地丢下探子:“我独孤百口,都落到了宇文氏手中,我一小我还能回凉州苟延残喘吗?”
独孤信拔出佩剑,拖着沉重的法度,亦步亦趋,朝着敌军的方向迈进。
独孤信担忧道:“娘娘还是回到兵士们的身后,这里伤害!”
“皇后娘娘,恕臣铠甲在身,不能行膜拜大礼,这里见过娘娘了!”宇文护傲慢地冲南熏拱手。
被内里喧闹声吵醒的南熏,在柳春的奉侍下,走出营帐,看着焦头烂额的独孤信:“大司马,为何如此暴躁?”
独孤信难过:“确切如此,娘娘!”
“娘娘且回营帐歇息,明日另有一场硬仗要打,苦了娘娘与我独孤信驰驱劳累!”独孤信有一些惭愧。
独孤信踱步自言自语:“是了,这必然是有人假传我的帅令,宇文泰啊宇文泰,公然是老奸大奸,你竟然另有这一招!”
前面恰是士气昂扬的宇文护雄师,见独孤信带着两三百怠倦的残兵败将,更是放肆地擂鼓号令。
探子咽了一口枯燥的唾沫:“小,小的刺探得清清楚楚以后,才敢返来禀报的!七蜜斯是和智囊一起,从凉州星夜赶来,不巧,和四蜜斯一并被宇文护包抄俘虏了!”
兵士喘着气,接着禀报:“他们说,接到了大司马的帅令,都到凉州城汇合!”
“若能将奸贼宇文泰肃除,青史留名便是大司马的不世之勋!”南熏道。
独孤信更加迷惑了:“我未曾下过如许的号令,你没有拿出我的令牌吗?”
“哈哈哈!独孤信,你当我宇文护傻吗?我自知不是你的敌手,我劝你不要再做困兽斗!我叔父最是惜才了,特地叮嘱我不要伤了大司马,等候大司马能跟随我叔父,他日建立盖世功劳!”宇文护道。
“休想,本日不是鱼死就是网破!”独孤信筹办上前与宇文护一搏。
“毫无用处,那些兵士说,接到的帅令只要一个,只是回凉州汇合,即便是有大司马的令牌也无济于事!”兵士一字一句隧道。
“好,娘娘骂得好,骂得痛快!我宇文护就是出了名的禽兽!”宇文护恬不知耻地笑:“此次你落入到我宇文护手中,可没有前次喝毒酒那般痛快了,让你见地这几年来我研讨的新死法!”
“你不是常胜将军吗?你不是身经百战吗?你不是御兵有方吗?如何就一场战阵下来,败得如此惨痛?你奉告本宫,这不是真的,统统都不是真的!”南熏不肯意信赖,眼神里尽是惊骇。
南熏放心肠址头,遭到如此惨痛的挫败,她此时最怕的就是独孤信有放弃的动机。
“你说甚么?”情急的独孤信站起家子,抓起那探子:“你到底有没有刺探清楚,七蜜斯伽罗如何也会在这里,不是只要四蜜斯在大本营吗?”
“风萧萧兮易水寒,懦夫一去兮不复还!”独孤信骑着马儿,身后跟着两个贴身的裨将,在河边唱着这首壮烈的歌,内心不免几分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