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弗皇后道:“陛下这是要去那里?”
公然如茱儿所料,小伽罗和刘堃等人被宇文护俘虏以后,刘堃在喽啰的帮忙下,逃脱了出来。喽啰本是想回老巢的,刘堃却心中顾虑着和独孤信营帐里的乙弗皇后。
那日夜间,宇文护和独孤信隔着一条河安营扎寨。刘堃趁着夜色游过了这边,闯进了乙弗皇后的营帐里。
茱儿想了想,笑了:“刘头领恐怕是担忧玷辱了皇后娘娘的名声吧?”
茱儿道:“恭送闾贵妃!”
“你,你是何人?为何来此?莫非你是宇文老贼派来刺杀陛下和皇后的?”茱儿问道。
茱儿甚是冤枉,却也不好辩白,喝了一口茶,吃了一块点心:“要臣妾说,两位娘娘都不见机,这时候也不早了,陛下劳累一日,不平侍陛下歇息,反倒在这里争宠,这莫非便是所谓的宫中礼法?所谓的尊卑有序吗?”
“你是刘堃刘头领?”茱儿摸干脆地问。
郁久闾心中不快,却也无他法:“臣妾辞职!”
“你认得我?那我便留你不得!”说着,刘堃握紧了手里的匕首。
茱儿的这句话,一语三关,既给魏文帝解了围,又在暗讽乙弗皇后不要一返来就只知在宫中要甚么威望,也是在暗中向郁久闾传达她不会等闲偏向于乙弗皇后。
乙弗皇后与郁久闾相持不下,魏文帝夹在两人的情感中间,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乙弗皇后和郁久闾也只好向魏文帝告罪:“臣妾的不是,还望陛下恕罪!”
茱儿在一旁坐着,尽管喝茶不语。
刘堃不由分辩,就要拉着乙弗皇后往外走:“娘娘,快随我走!”
郁久闾也是上前搀住魏文帝的胳膊:“陛下累了,长信宫里有新进的时鲜生果,也有我父亲从柔然大漠送来的牛羊肉干,倒都是解乏的!”
“为何陛下不过夜永寿宫?”乙弗皇后问。
“朕……归去寝息……另有何事?”魏文帝道。
茱儿赞美地点头:“刘头领深夜入宫找皇后娘娘,所为何事?”
茱儿也起家:“二位娘娘又这般争起来了,依臣妾之见,闾贵妃身有不便,还是好生歇息。皇后娘娘刚回宫中,陛下理应过夜在永寿宫,方能表现陛下琴瑟和鸣之意,为天下人做榜样!”
“即便是刀山火海,在所不辞!”刘堃道。
“好了好了,你们不再辩论,朕心就欣喜了!”魏文帝回身便要拜别。